“不生小孩國家怎麼發展?”
“不生小孩人類怎麼延續文明?”
“談戀愛如此重要的事都不叫正事,那世上的事情就沒有可以稱為正事的了,您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柯仁義:“……”
這小子真能掰扯啊!
口才這麼好,怎麼不去參加辯論比賽啊?
一想到辯論比賽,他想起了一件事情,“對了,下個星期咱們夏北和清大會聯合舉辦一場辯論比賽,我看你口才不錯,給你一個名額。”
林默嘴角一扯,“校長,咱們在討論談戀愛是不是正事,您彆扯開話題。”
柯仁義無語至極,“行行行,你說得對,談戀愛是正事,這麼說總行了吧?”
“湊合吧。”
“嘿,你小子彆蹬鼻子上臉。”
柯仁義吹胡子瞪眼道:“給你台階,你就下,彆逼我揍你。”
赤裸裸的威脅,讓林默無奈苦笑,“行,您是校長,您說了算。”
“下星期和清大的辯論比賽,記得參加,對了,你告訴安丫頭一聲,讓她也一起參加。”
林默腦門上刻著四個大字。
生無可戀!
看到林默的表情,柯仁義被逗笑了,“小子,你這是什麼反應?不就是個辯論比賽嘛,你和安丫頭現在可是夏北的代表性人物,你們不去誰去?”
“校長,您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術業有專攻。”
林默將杯中的茶一飲而儘,“我和小魚兒壓根就對辯論沒什麼了解,而且這次辯論比賽的對手還是清大,萬一輸了,不是給學校丟臉嘛。”
“這不是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嗎?”
柯仁義解釋,“你和安丫頭那麼聰明,一個星期的時間對你們來說足夠用了,再說,以你們現在的交客粉絲數量,無論誰做你們的對手,首先在氣勢上就被你們給壓一頭,這種情況下,獲得勝利還不是手到擒來?”
“啪——”
聽柯仁義說的如此理所當然,林默一巴掌拍在了腦門上,“校長,不去行不行啊?”
柯仁義眉頭一挑,眼中的威脅之意非常明顯,“你說呢?”
林默抓了抓頭發,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參加辯論比賽可以,但醜話說在前頭,萬一要是輸了比賽,到時候您可不能讓我和小魚兒擔責,我們會儘力去贏得比賽,但對於最終的結果無法保證。”
“這個自然。”
柯仁義十分理解,起身繞過茶幾,拍了拍林默的肩膀,“放心,我可沒那麼不講理,儘力就行。”
“那行吧。”
林默鬆了口氣。
參加比賽可以,前提是不能要求必須贏。
不然,任憑柯仁義再怎麼說,他也不可能答應。
柯仁義繼續之前的話題,“小子,你剛才說做東西也不是不行,是有什麼想法了嗎?”
林默一臉不解,半開玩笑地反問道:“校長,您怎麼對這件事情如此上心?”
“不上心不行啊!”
柯仁義蒼老的麵龐上閃過一絲無奈,“這些年咱們夏北發展的極快,可你應該知道一個機構類型的存在,無論一開始的發展速度再快,但並不會永遠保持這個速度發展,最後都會進入一個平緩期。”
“現在學校已經進入了平緩期,可咱們距離超越清大還有一大段路要走,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打破平緩期,重新啟動夏北快速發展的推動器。”
說著這些話的同時,柯仁義的神情越愈發認真,“林默,你和安丫頭乃是我生平僅見的天才,這種時候最需要你們這樣的天才站出來。”
“生平僅見的天才?”
聽到柯仁義的這種描述,林默話裡有話地出聲道:“校長,您誇小魚兒彆把我帶上行不行?她肯定是你生平僅見的天才,但我的話,就不一定了吧?”
“咳……”
柯仁義抬頭看向頭頂的天花板,“那個…我可沒這麼說,是你非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林默失笑,也不去計較什麼。
他沉吟一聲,緩聲道:“校長不用為此事發愁,今天學生還就跟您吹一次牛。”
“什麼牛?”
柯仁義眼露期待,“說來聽聽。”
林默自信一笑,“咱們學校的平緩期維持不了多久就會被打破。”
“被誰打破?”
“要麼是我,要麼是小魚兒。”
此時的林默沒了往日的嬉皮笑臉,神色極為嚴肅,“我和小魚兒作為夏北的學生,自然會儘力給學校爭光。”
說完,他眉頭一皺,似乎覺得還差點意思,聲音突然變得鏗鏘有力,字字如雷。
“鑄就夏北榮光,我等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