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給你一折的優惠，廣告費你給個一兩億就行。”
林默：“……”
合著，還要錢啊？
雖說一折的優惠確實已經非常誇張，但關鍵是墨魚科技現在沒錢，一折也付不起啊！
注意到林默神情中的異樣，林雪似乎猜到了什麼，眼中劃過一抹笑意，“嫌貴？那姐再退一步，零點五折總行了吧？”
林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出五根手指，“姐，墨魚科技隻有這麼多的廣告預算。”
林雪十分無奈，“五千萬？行吧，反正都是自己人，意思意思就行了。”
“咳——”
林默小心翼翼地出聲糾結，“姐，不是五千萬，是五百萬。”
林雪：“……”
五百萬？
十個億打造的綜藝節目，所有的廣告位就值五百萬？
這小子……
真該死啊！
迎著林雪極欲殺人的目光，林默心虛地低下頭，“這個…那個……”
林雪僵著臉，“彆跟我這個那個的，小默，我覺得你有點不尊重我，五百萬？你當我做慈善呢？”
林默苦著臉，“姐，我也知道自己很過分，可現在公司賬戶上隻剩下五百萬了，多一分都沒有，公司的日常開銷和員工工資都需要錢，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分都不想給。”
“……”
聽到這，林雪算是聽明白了，不禁被林默給氣笑了，“這麼說來，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給錢？”
林默舔著臉摟住林雪的肩膀，厚顏無恥地笑著，“姐，咱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談錢多傷感情啊。”
林雪沒好氣地打掉肩上的手，“什麼一家人，這明明是兩家公司合作，你小子彆給我偷換概念，不給錢怎麼行，我可以少要點錢，但不能免費。”
林默伸出一根手指頭，“一萬行不行？”
林雪強忍住罵人的衝動，“小默，你禮貌嗎？”
林默往地上一蹲，抱著林雪的腿，“姐，算我求求你了，我公司真沒錢了，最多…十萬，你就行行好，幫我一把。”
這副耍無賴的姿態，讓林雪既無奈又好笑，“五千萬，這是我的底線，不能再少，今天就算是你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廣告費也不能少於五千萬。”
見這一招沒用，林默深深一歎，從地上爬起來的過程中再次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五千萬這個價格我可以接受，不過能不能先欠著？等便攜式空調這個項目盈利以後，我立刻就把錢還上。”
“打白條？”
“對！”
“對你大頭鬼！”
林雪送了林默一記白眼，“這種合作，哪有打白條的？”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林默充分發揮著不要臉的精神，“謝謝姐，以後等你老了，我一定好好的孝敬你。”
“滾蛋！”
林雪笑罵，“我就比你大十歲而已，我老了，你也不年輕了。”
林默陪笑，“姐，你這是答應了？”
林雪雙手一攤，“不答應你小子還不知道要磨我多久，沒辦法，誰讓我有一個這麼不要臉的侄子呢。”
“謝謝…姑姑。”
對於林默的見縫插針，林雪額頭上掛著幾道黑線，“叫姐，姑姑這個稱呼聽著刺耳，我才二十八，還是一朵花！”
“啊對對對。”
“……”
林雪踢了林默一腳，再次強調道：“叫姐！”
林默搖頭，“不，我還是覺得叫姑姑比較合適，我叫你姐，以後等我和小魚兒有了孩子以後，孩子怎麼稱呼你？”
“這個……”
林雪找不到反駁點，隻能退而求其次，“那就等你魚兒有了孩子以後再改口，現在先叫姐！”
“好的，姑姑。”
“叫姐！”
“沒問題，姑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