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黎鬆了口氣。
不過,這王芯月總是一個膈應人的存在,三不五時冒出來,還是要趁早解決掉。
謝黎叫來負責跟蹤秦如鐘、王芯月、錢小珠的三人來病房裡彙報事情。
經過一夜休養,加上靈泉水不要錢的灌,謝黎的傷口已經結痂,沒什麼大礙,坐在床上,拉著白亦筠的手,讓她一起聽。
跟蹤秦如鐘的人說,這幾天,秦如鐘正常上班,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隻是和錢家的千金在路上無意間撞見過幾次,因為秦如鐘態度疏離,兩人間沒發生什麼事。
跟蹤錢小珠的人立刻道:“可不是無意間撞上的,是錢小珠派人看準了事件,故意製造的邂逅。”
謝黎知道錢小珠喜歡秦如鐘,不覺得意外,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說。
“此外,錢小珠最近還是常常找王芯月小姐的麻煩,最近三天裡,一共發生了五次糾紛。”
怪不得王芯月服軟,主動地找了回來。一定是錢小珠逼得太緊,她沒有辦法,想找個靠山。
而這曲州城裡,最大最好的靠山,非謝黎莫屬了。
謝黎心裡有了數,看向最後一個人。
這人是跟蹤王芯月的,剛剛還在醫院裡看見了謝黎對王芯月的態度,知道謝黎最關注的應該是王芯月,連忙開口。
王芯月比起其他兩人,就複雜多了。這三天裡,她和錢小珠發生了爭執,被王父打過一巴掌,趕出家門在外麵待了一晚上,還被錢小珠的追隨者們關在學校廁所裡兩個小時沒出來,耽誤了上課,被學校批評了一頓。
“對了,少帥,王芯月能夠知道你在這裡療傷,也不是消息靈通,而是她來醫院裡檢查有沒有懷孕,碰見了彆人說這件事才知道了,然後立刻出去在路邊買了果籃,上來探望您。”
謝黎臉色沒什麼變化,淡淡道:“看樣子她過得不太好。”
她上一次還能高傲地摔了東西,從謝黎麵前轉身離開,這次卻在得知謝黎行蹤的第一時間就來見他。
謝黎看向身邊的白亦筠:“筠筠,你覺得她該怎麼處理才好?”
白亦筠聽到王芯月那麼慘,皺了皺眉:“不能給她一點錢,幫她解決了事情,讓她彆來找你嗎?”
“傻姑娘。”謝黎輕笑,“一點錢夠乾什麼,尤其她以前靠著我,日子過的那麼輕鬆,怎麼可能放棄了,去老老實實過普通生活呢?”
白亦筠眉間閃過一絲煩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突然,她想起什麼,指著第一個屬下道:“等等,你剛剛說秦如鐘?難道他和王芯月有什麼關係?”
不然謝黎為什麼派人同時監視這三個人呢?
謝黎摸了摸她的腦袋:“聰明的孩子,我上次和你說過的,和秦如鐘有關係的那個人,就是王芯月。”
白亦筠眼珠子瞪圓了,差點說臟話。
這個王芯月怎麼這麼不要臉,都和秦參謀在一起了,還發生了那種事,怎麼好意思來找少帥?
她心裡冷笑,開口道:“我知道怎麼處理了。”
她歪頭看謝黎,一臉期待地說了她的想法。
似乎怕謝黎覺得她狡詐,她說到後麵聲音更小了,很沒有自信的樣子。
謝黎捏了她的臉一把:“筠筠吾妻,果然足智多謀。”
白亦筠就像是得到了清水灌溉的禾苗,立刻又精神奕奕起來,眨著大眼睛美滋滋道:“真的?”
謝黎笑容寵溺:“不但足智多謀,而且美麗溫柔,實乃賢妻。”
白亦筠更美了,捂著被誇到發熱的臉,咬著下唇,露出羞澀的表情。
謝黎微笑,轉頭看麵前三人,開口道:“聽到少夫人的話了嗎,去辦吧。”
三人對視一眼,想起剛才進來,警衛員同事們的告誡,心有戚戚焉。
他們說得對,果然寧得罪少帥,不可得罪少夫人。
女人啊……
……
王芯月從醫院裡出來,狼狽地回了王家。
進門路過大廳,看見躺在太師椅上吸福祿膏的王父,她全身抖了抖,感覺前幾天挨打的地方又在痛,連忙避開進了後院,回房間裡去。
進到房間裡麵後,她恨恨地一把將果籃扔在角落,趴到床上難受地哭了。
王父對她抱有遠大的期望,一開始,他鼓勵王芯月回去找謝黎道歉,求謝黎原諒。王芯月心高氣傲,認定了謝黎會回頭找她,拒不答應,王父半信半疑,卻也由著她去了,沒有多說什麼。
可是隨著時間過去,謝黎始終沒有反應,王父坐不住了,催著王芯月想辦法見見謝黎。
王芯月也有點不安,於是有了那一次慈善售賣上的見麵。
這一次糟糕的結束之後,消息傳到了王父耳朵裡,王父很生氣,對著王芯月罵罵咧咧,讓她快點想辦法,不然就讓她退學回來找工作。
王芯月沒辦法,打算找錢小珠要一些錢,免得王父來真的逼她退學,她手上有錢,也有個保障。
結果她要開口要錢的那一天,秦如鐘來了女子大學,將他們倆的事情公之於眾。一瞬間,王芯月眾叛親離。
錢小珠恨她入骨,每天找她麻煩。
王父知道她可能有秦如鐘的孩子,不可能和謝黎和好了,對她不耐煩起來,每天打打罵罵,嫌棄她是個賠錢貨。
王芯月走投無路,這才想起來謝黎的好。
其實她在之前也是這樣的日子,後來遇見了謝黎,她的生活才好起來。
她說在家要做很多事情,是謝黎給了王父錢,安撫了王父,她才輕鬆下來。她說想要上學,是謝黎出錢送她去最好的女子大學,她在那裡認識了一堆的朋友,也看見了彆人男朋友的溫柔,漸漸不滿足起來。她說彆人男朋友都會送禮物,謝黎送了她一大堆的首飾和衣服,她說彆人男朋友會給女朋友過生日,謝黎包下了一家餐廳,給她過生日……
謝黎對她,從沒有不耐煩,所有能做的都為她做了。她卻不知道為什麼,像是瞎了眼一眼,看上了秦如鐘。
現在,肚子裡還有了秦如鐘的孩子……
王芯月受不了苦,也想念謝黎的好,這才會去醫院看病,想要看看肚子裡到底有沒有孩子,如果有孩子,就打掉,可以回頭去找謝黎。
哪怕是做他的姨太太,也比現在這樣好。
沒想到,謝黎竟然在醫院受了傷,王芯月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買了果籃上去見謝黎。
中間差點上不去的,是管家認出了她,讓警衛隊放行。王芯月覺得,一切都那麼順利,她一定也可以見到謝黎,說出自己的想法。
她也的確見到了謝黎,說了願意做小的想法,可是謝黎的身邊有個妒婦白亦筠,完全不願意看見她。
而謝黎,竟然真的慣著她……
王芯月想到這裡,又痛哭起來,那本來是獨屬於她的溫柔啊。
曾經抬手可得,沒有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可是又有什麼用呢,她再也找不到一個那樣對她好的男人了。
……
秦如鐘和王父一起到王家後院的時候,就聽到了裡麵的哭聲。
王父撇嘴:“現在後悔了,早叫她彆作,不聽話,覺得有少帥撐腰了不得,還不讓我說。現在好了,活該!就是可惜了我的大房子。”
他看了眼身邊的秦如鐘,嫌棄道:“行了,你自己進去吧,我懶得陪。反正你這窮小子也沒什麼錢,以後不來往也行,但是彩禮錢你可不能少我的。”
秦如鐘眉心跳了跳,忍耐道:“彩禮兩千銀洋,一個子兒都不會少你的,你趕緊走吧。”
王父這才滿意,露出一個笑,轉身走了。
他走之後,秦如鐘並沒有馬上推門進去,而是在門口聽了一會兒,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才敲了敲門。
門裡的哭聲一收:“誰?”
“我,秦如鐘。”
裡麵安靜了一下,呼一聲拉開門,王芯月腫著眼睛,驚喜期待地問:“少帥派你來接我嗎?”
秦如鐘扯了扯嘴角:“托你的福,我現在已經不是少帥的參謀了。”
王芯月愣住,失魂落魄道:“那你來乾什麼?”
“我奉少帥的命令,來娶你。”
王芯月愣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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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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