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1 / 2)

駱今雨回到公寓給梅婉掛了電話, 但沒說網上的糟心事,隻說工作上的事情要忙到很晚,今晚就回公寓了。

她對盛楠的能力是充分信任的,盛楠說讓她放心好好休息, 她便當真卸了妝上床悶頭大睡,直到第二天大清早被盛楠的電話吵醒。

“今雨, 孩子的事提前曝光了,接下來是不是就要曝光戀情了?要不你先跟我透個底, 到底是哪一位, 我也好心裡有數。”盛楠聲音有些疲憊, 但語氣裡卻帶著一絲調侃。

“啊?”駱今雨本來就才剛睡醒人還懵懵懂懂, 這會兒聽對方說的就更不明白了。

“現在網上爆料的緋聞男主角總歸有三位,一位是細心浪漫的情詩先生,一位是神秘的首富之孫奕先生, 還有一位就是最近剛剛以雷霆之勢掌管晏氏的晏家老三晏清。”盛楠喝了一口熱咖啡, 慢悠悠接著道:“今雨啊, 我們當初合作的時候就說好了相互信任, 可要不是網上爆出來,我都不知道你同奕家、晏家都私交頗深啊!”

駱今雨苦笑:“楠姐, 彆說你,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知道你心大能睡好,昨晚特地沒打電話吵你,自己去看微博,昨晚已經被網友戲稱為‘駱今雨之夜’了。”

掛斷電話, 打開微博,駱今雨順著熱度猶在的話題榜點進去翻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弄明白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情詩那個她一看就知道是景斯寒的手筆,不然誰會注意到那麼個零點幾秒的鏡頭裡她手裡拿了一張情詩卡片呢?大概率是為了引導話題風向,轉移網友注意力。

可當她看到網上曝光的她和晏清在星星孤兒院的合照時,便有些不解了。

大年初一晚上她接到晏清的電話,說他第二天要去看望孤兒院的孩子,問她要不要帶著洋洋一起去看看。駱今雨自幼失去雙親,在原世界時便一直關注孤兒慈善事業,助養過許多孩子,所以便沒拒絕,初二帶著景嘉譯一同去了,還匿名捐贈了一批文具、衣物。

當天離開前,慈祥的孤兒院的院長阿姨給她和孩子們拍攝了合照,晏清自然也在其中,那照片現在還躺在她的相冊裡。

她不認為孤兒院院長會這麼剛好的選擇這個時機跟媒體爆料,這對她而言沒什麼好處。更何況曝光的照片將孤兒院門牌和孩子們都打上了馬賽克,隻露出了她和晏清的臉,對孤兒院的保護意識很強,她懷疑這就是晏清主動曝光的。

可晏清攪進這塊渾水裡做什麼?

至於圖文並茂的首富之孫奕先生就更離譜了,營銷號那稿子寫的跟似的,要不是看到裡麵易天佑和自己的大頭自拍照,駱今雨簡直懷疑是不是他們搞錯了對象。

原來易天佑真名是奕天佑,華國首富奕燁梁嫡親的長孫,備受奕家保護,從沒在媒體中曝光過。頭一次走進大眾視野,不是繼承奕家大權,而是跟一個三四線小明星的緋聞,還是自個兒主動爆料的。

沒錯,奕天佑直接在自己的微博上PO了和她的合照,是當時在拍《雍城大地震》的時候兩人蹲片場傻不拉幾吃盒飯的照片。配文中二到駱今雨想捂眼睛:有孩子怎麼了?吃你家大米了?你們看電影是不是還替演員操心二胎呢?有孩子不能演電影了還是怎麼的?演員們就得為了演藝事業奉獻終身不嫁不娶不生?什麼邏輯啊?

頭像右下角明晃晃的黃V,連夜開通的微博認證是奕氏集團董事,簡介上隻有四個字——金魚唯粉。

這不是上趕著讓媒體亂猜亂寫麼?駱今雨簡直想把這小孩兒腦袋掰開看看,是不是這天兒太冷,把他裡頭給凍木了!

網上的猜測更是層出不窮,有說駱今雨隱婚的;有說孩子是奕家的,隻是因為當年奕天佑才高中畢業,年紀太小才瞞下來;也有說孩子並非駱今雨親生,而是和晏清一同從孤兒院領養的……

但是說來說去,就是沒有景氏總裁什麼事。

景斯寒靠在床頭頂著倆黑眼圈刷微博,本來是開開心心看網友們吹他給駱今雨手寫情詩的彩虹屁,雖然大半是他自己找的水軍,並且隻是匿名的“浪漫先生”,但也不妨礙他暗戳戳爽啊!更何況,光是駱今雨看卡片的時候不自覺露出的那個笑容,他就能反複看一星期了好嗎?

可誰能告訴他,怎麼看著看著,媳婦兒子就都成彆人的了?!

晏三那小子不是說對已婚生子的女人沒興趣嗎?什麼時候偷偷摸摸約駱今雨去孤兒院了?還有什麼勞什子奕天佑又是打哪兒冒出來的?他怎麼壓根兒不知道駱今雨身邊有這麼多不懷好意的危險人物?

奕家曾孫?領養孤兒?那他媽是他景斯寒的兒子,姓景名嘉譯,小名洋洋,戶口本兒上有名的!這都亂七八糟都寫的什麼玩意兒啊!

心累的景總沒忍住給駱今雨打電話,一連撥了兩個都提示正在通話中,氣地他一個電話打到君馳那兒興師問罪。

這才早上六點出頭,外頭天都還沒亮呢,君馳迷迷糊糊接了電話,便聽到那邊傳來一個陰惻惻的男低音:“我把媳婦兒交你手上,是讓你給我戴綠帽子的嗎?”

君馳一聽直接給嚇醒了,義正言辭地反駁道:“阿寒,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做兄弟這麼多年,我什麼人你不知道?雖然不是事事那麼靠譜,但也絕對不是覬覦嫂子的那種人啊!我公司那麼多藝人,年輕的漂亮的要什麼樣的沒有,怎麼著也不至於去潛規則你媳婦兒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媳婦兒不年輕不漂亮?不夠資格給你潛?”景斯寒聲音更冷了。

君馳“哎喲”一聲,從床上翻起來,告饒道:“哥!寒哥!您這受了什麼刺激來找我開涮?我哪兒做錯了您明說不行?至於這麼大清早的來擠兌我麼?”

景斯寒也知道自己純粹是遷怒,緩了語氣:“馳子,你手下人究竟是怎麼做事的?你嫂子這事兒都鬨騰一晚上了,沒搞定不說,還越傳越離譜了!”

君馳聽他把網上的謠言極具主觀意識的複述了一遍,半晌才小心翼翼地發表自己的意見:“這……這不挺好嗎?這麼一攪渾水,大家的關注點全偏了,現在誰還在意最開始那些豪門逼婚、未婚生子的負麵言論啊?估計全是轉發這條小金魚,明天就會有高富帥追求?頂好的炒作啊!”

景斯寒:“……”

君馳一聽那邊不說話,知道這解釋他肯定不滿意,連忙接著道:“哥,你彆急。真不嚴重,如果隻有晏三一個人冒頭可能辟謠還不那麼可信,現在奕家的小子一摻和,這事兒的可信度就完全降低了嘛!那都說的是些什麼東西啊?都不好意思那麼寫?我讓盛楠馬上跟法務部聯係辟謠,這事兒保準就跟流行段子一樣,傳傳就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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