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
薛臨手裡拎著根鋼棍,橫衝直撞的進去,瞬間把氣氛變得恐怖起來,女人們吃驚的捂著嘴巴,驚慌失措的給他讓路。
“這個人怎麼進來的?”
“不知道啊!快去通知小陶總!”
“這是哪兒來的混混?保鏢呢?他們都去哪兒了!”
薛臨拚命往前衝,整個人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愣是沒人敢攔他。大廳裡全是舞動的人們,並沒有茅老板的蹤影。
傅子明墊後,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找麻煩的保鏢。
薛臨咬牙切齒,又快步衝上2樓,終於看到了他心尖上的人。
薑舒維正安靜的躺在沙發上,茅老板在一邊舉著紅酒杯,正和比基尼女貼身熱舞,聽見躁動後,轉過頭,看見薛臨的一瞬間,愣了。
“怎麼了,寶貝?”比基尼女捧起他的臉頰,“快看我呀,你不是說今天晚上太刺激,要熱熱身嗎?”
“滾開!”茅老板推開比基尼女就要逃,薛臨哪兒容得下他,掄起棍子,狠狠朝茅老板背部砸過去!
茅老板大聲叫喊,一下跪在地上。
真是瘋了,他還沒做什麼,薛臨居然就找上門來。陶嘉年這個廢物,什麼事都乾不好!
“臭老頭,你膽子還真大!真當我是死的?”薛臨毫不猶豫,一腳踹過去,正好踢在茅老板的肋骨上!
茅老板立刻表情扭曲,腦袋上的帽子也狼狽的掉下來,露出醜陋的頭頂。
樓下的很多人都湊上來看發生了什麼事,見薛臨如此猖狂,尖叫聲四起,不少小姑娘捂著嘴巴,驚慌失措的往外跑。
誰都看得出來,要變天了。
薑舒維完全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事兒,安靜的躺在沙發上,穿著短裙,露出一雙白皙細長的腿,薛臨把衣服蓋在她身上,動作輕柔,如視珍寶。
他輕輕鬆了口氣,還好,小家夥沒出大事兒。
薑舒維的睡眠乾淨又漂亮,薛臨伸出手,輕輕把她臉上的碎發攏到耳後。
彆怕,哥哥來了。
薛臨再次握緊鋼棍,挺直脊背,慢慢轉過頭。
“薛少彆生氣,我真的沒有彆的意思,”茅老板劇烈喘息著,拚命安撫他,“我就是想請薑小姐喝茶,您彆誤會……”
“喝茶,”薛臨笑了一下,“老子陪你喝。”話音剛落,一腳踹在他屁股上,茅老板再次摔倒在地!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薛少消消氣,饒我一命!”茅老板沒見過這麼下手狠的,趕緊跪下來求饒,“砰砰砰”的在地上狠狠磕了幾個響頭,“我下次絕對不敢了,而且我沒有碰她!我真的沒有碰她,衣服也是彆人帶她換的!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薛臨嗤笑,“想的美。”
他現在就要把他腦袋擰下來!
陶嘉年聞聲趕來,薛臨正居高臨下地看著茅老板,手裡握緊鋼棍,似乎下一秒就會暴走。
茅老板掌管他的身家性命,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讓他有事!
“薛臨!”陶嘉年跌跌撞撞的跑來,趕緊護在老板麵前,“你瘋了嗎?!”
“知道我瘋,還敢惹我?”薛臨冷笑。
“你這是何必呢?維維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裡不是嗎?”陶嘉年抓住他手裡的鋼棍,語速飛快,給他打商量,“要不這樣,隻要你現在收手,我和茅老板就幫助你東山再起!一個月之內,順盈集團就幫你收回來!”
薛臨“鬆手。”
這是他最喜歡的棍子,陶嘉年這種惡心的人居然敢碰?
“你冷靜一點!再考慮考慮!”
“考慮個屁!”
陶嘉年依然緊抓著棍子,生怕他一放手,棍子就會打下來。他眼睛睜得老大,趨近於瘋狂,一邊顫抖一邊說,“隻要你放過我們,我和茅老板都會幫助你的,你自己不也清楚嗎?薑舒維和你一點也不配——”
薛臨一拳頭朝他鼻子打過去“操,你他媽嘰嘰歪歪,沒完沒了是吧?”陶嘉年吃痛的叫了一聲,差點沒跪下,手一鬆,棍子“砰”的摔在地上。
茅老板嚇得一個哆嗦,趕緊往外爬!
“我說的是真的!”陶嘉年捂著左臉,一邊後退,一邊不死心的說,“我們明明可以雙贏,你好好想想!”
薛臨再次朝陶嘉年揮過拳頭“呸,跟你合作?惡心死了!”
東山再起?
他薛臨的確要東山再起,但如果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還起來乾什麼,還不如直接躺在棺材裡!
陶嘉年一個踉蹌,再次被打倒在地,腦袋“砰”的一下,狠狠磕在地上,薛臨瘋了一樣,揪住他的領口,一拳拳的朝他臉上招呼。
陶嘉年哪裡有半點抵抗之力,手臂軟塌塌的,隻能大聲叫喚,旁邊的傅子明輕蔑的抬起眼皮,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也不去照照鏡子,小崽子,跟我玩陰的,你他媽算老幾?”薛臨早想這樣揍他了,當初要不是看在薑舒維的份上,他才不會等在現在呢!
周圍的人尖叫著,跌跌撞撞的往外逃,他們穿著華麗的禮服,驚慌失措地像一隻隻燦爛的野雞。
薛臨充耳不聞,下手極狠。
“你明明和我一樣!現在裝什麼好男人?”陶嘉年終於崩潰,大聲的說,“你以為你多乾淨嗎?我隻是比你更看清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