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一問一答間,細數齊藥典在長白山下小山村的過往。
諸如,站樁,打拳,研讀藥典,泡藥浴,上山打獵,陪太爺爺下棋消遣
夕陽西下。
齊文澤一臉祥和的望著在他麵前乖寶寶模樣的齊藥典,鄭重道:“藥典,我百草門門規,傳男不傳女,第三代弟子中,隻你一名弟子習醫濟世。切莫辜負了師父老人家對你的細心栽培。”
齊藥典望著老人凝重希翼的神情,重重點頭道:“藥典謹記大爺爺教誨!”
齊文澤撫須頷首輕笑兩聲,望著左手邊的齊藥典抬手虛空一指坐在他右手邊的歐陽菀浱,問道:“藥典,這女娃娃是你什麼人?你倆是什麼關係?”
齊藥典扭頭瞅了一眼冷傲的歐陽菀浱不知齊文澤此問適合用意,皺起眉頭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他的朋友?
認一個張口閉口要把他剁碎扔到大海裡喂魚的蛇蠍美人作朋友,他可沒那個福分!
他的病人?
他已經治愈了歐陽菀浱的白血病並且醫好了她重度灼傷的臉,二人不存在醫生和病患的關係。
陌生人?
一個整天有事沒事跟他對著乾生怕他不惱恨的女人,跟他會是陌生人?
“我治過她的病,救過她的命。算是朋友關係吧!”苦思冥想,齊藥典苦著臉給出一個還算中肯的答案。
算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什麼叫算是?
歐陽菀浱聽著齊藥典嘴裡蹦出來這個對她而言很是敏感的詞彙,冷傲的嬌靨上柳眉一顰,心間升起一股無名怒火:“死混蛋!你看了本小姐的身子,打了本小姐的屁股。現在要和和我撇清關係?門都沒有!”
“跟大爺爺說老實話,你們是不是情侶關係?”齊文澤眯著眼睛瞧著齊藥典,問道。
“不是!”齊藥典偷瞄了一眼歐陽菀浱腦袋搖的跟個破浪股似的否認道。
“真不是?”年過八十的齊文澤頗作娛樂記者坡根問底的潛質。
“真不是!”齊藥典苦著臉再次肯定道,一臉誠懇的就差沒跪在地上對著頭頂的天花板發毒誓。除非他腦袋被驢踢了,才會找一個整天惦記著把他剁碎喂魚的瘋女人做女朋友。
“嗬嗬。那我就放心了!”齊文澤撫須頷首笑眯眯的說道。
齊藥典猶自搞不懂大爺爺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偏聽齊文澤笑眯眯的一句話雷的他外焦裡嫩,麵目呆滯的跟個木頭似的戳在椅子上。
“按照我們幾個老人的約定,這個月底,我喊來你其餘幾位爺爺,為你就和毓雅操辦婚事!”
在兩人之前的談話中,齊藥典知道齊文澤有個孫女,叫齊毓雅。
約定?月底?操辦婚事?
“不行!”
“不行!”
齊藥典和歐陽菀浱異口同聲道。
齊文澤笑眯眯的望著互望一眼又各自撇過頭去二人,撚須笑問道:“為什麼?”
“我有女人!”
“我是他女人!”
“是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