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齊毓雅白給你呢?”歐陽菀浱嘴角掀起一抹淒厲的自嘲,眼神不複剛才的醉意朦朧,直勾勾的盯著齊藥典審問道。
齊藥典聞言皺眉,久久無語。
“哼。偽君子,答不出來?”歐陽菀浱酡紅的嬌靨一冷,彌漫雙眸中的朦朧醉意不複存在,冷豔孤傲宛若氣質女王冷哼道。
歐陽菀浱雖然雙頰紅暈,雙眸卻眼神澄明,哪裡還有半點喝醉的樣子。
齊藥典並非蠢蛋,通過此刻眼前所見,他才明白歐陽菀浱之前是一直裝醉戲弄他。
“唉!瘋婆子,指腹為婚,雖非我所願。但是我不能作那不孝子孫,讓我大爺爺寒心。”齊藥典似乎心有愧疚,望著歐陽菀浱冷傲的暈紅嬌靨,語氣緩和下來。
“那我呢?你是第一個看了我身子的男人?也是最後一個!”歐陽菀浱冷眼凝視著麵露愁苦的齊藥典。
“對不起。我不能對不起馨妍。”齊藥典淒苦一笑。
“那你就能對不起我?”歐陽菀浱冷眼逼視著齊藥典態度異常強硬。
這一刻,她不是那個讓整個江浙黑勢力聞風喪膽的美人蛇竹葉青,隻是一個想到爭奪屬於她的一份執著的傻女人。
“瘋婆子。咱倆事先可是發過毒誓的!你不能不講道理。”齊藥典皺著眉頭被逼無奈道。
“彆跟女人講道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歐陽菀浱深閨怨婦般惱恨道。
“你。。”
齊藥典本想臭罵不講道理的歐陽菀浱一句你大爺,話到嘴邊卻生生忍下,軟聲軟氣道:“這對你,對我都不公平!”
“難道對齊毓雅就公平。”歐陽菀浱冷言逼問道。
齊藥典看著冷傲如霜的歐陽菀浱一陣無奈苦笑久久不言。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你娶齊毓雅,我滅她齊家滿門!”
“你敢!”兀然聞聽此等駭言,齊藥典雙目瞪圓道。
“哼!”歐陽菀浱麵對齊藥典的質疑冷哼一聲不予理睬的寒聲接著道:“二,我殺了你或者你殺了我。我得不到的東西,彆人也休想得到!”
“那你殺了我吧!”齊藥典一慫膀子,很光棍道。
“好!”
暮然間,歐陽菀浱從大腿根部內側摸出一把小巧銀亮的手槍,槍口緊緊抵住齊藥典的眉心。
“次奧。瘋婆子,你瘋了。老子可是治過你的病,救過你的命!”兀然被一把小巧銀亮的手槍抵住眉心,齊藥典嚇得心肝一顫,破口咒罵道。
“哼。我說過我得不到的東西,彆人也休想得到!殺了你,我在自殺!”歐陽菀浱仿若手裡拿著一把小孩子過家家的玩具水槍,淡漠如水道。
“老子不是東西!不對,老子是東西,嘈,更不對,老子是個能喘氣有思維的大活人,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你腦子有毛病啊!”齊藥典情緒過於激動有些語無倫次。
“我是在尊重你的選擇。”歐陽菀浱晃了晃槍口,邪魅一笑。
“老子尊重你一臉!”齊藥典破口大罵。瘋婆子你真傻還是假傻,難道不知道老子和你開玩笑
“有種就來射啊!”歐陽菀浱柳眉一挑,不甘示弱的挑釁道。
“次奧,老子真想日死你個瘋婆子。”
“你是男人有種就來啊!呸!沒種的慫貨!”
“你當老子不敢。”齊藥典閃電出手劈手奪下眉心的小巧銀亮手槍,憤然道。事關男人尊嚴,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難道你敢日我?”歐陽菀浱生平第一次說出這個讓她厭惡惡心的字眼。
“次奧,你彆激我!日就日。老子還怕你這瘋婆子不成!”齊藥典義憤填膺反擊道。
“小林,讓你們總經理艾華瓊給我開一件天葵套房。”歐陽菀浱邪魅一笑,朝吧台不遠處的調酒師招手道。
“好的。老板娘,我這就去找艾總。”調酒師含笑領命,轉而而去。
“老板娘?”齊藥典眼神迷惑白癡一樣瞧著嘴角掛著淡淡笑意的歐陽菀浱。
“這件桃色酒吧是我的產業!小林喊我老板娘有錯嘛?”歐陽菀浱俏皮的婉如鄰家萌妹子捉黠一笑。
“那剛才那幫人纏著你,那個調酒師怎麼沒安保幫你?”齊藥典好學小學生般連連眨著孕著濃濃迷惑的漆黑眸子。
“傻瓜!我找人演的一出戲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歐陽菀浱纖手捏著皓白精致的下巴,投機得逞的黃鼠狼般奸笑。
“次奧。瘋婆子,好一個苦肉連環激將計,你丫的陰我!”意識到被歐陽菀浱這婆娘陰謀戲弄的齊藥典氣的那叫一個捶足頓首。
“官人!奴家還是第一次哦!等下你要好好憐惜人家!”歐陽菀浱探著胸前一片皓白美肉,倚在齊藥典耳邊嗬氣如蘭的嫵媚一笑。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毫無保留的敞開心扉,證明這個女人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
一個苦肉連環激將計賠上一個處子身。
歐陽菀浱是賺還是賠?
凝視著齊藥典一籌莫展的搖頭晃腦長籲短歎。
冷豔孤傲的歐陽菀浱迷人唇角綻放出陽春三月般絢麗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