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葵一號套房,標價一萬八千八百八一晚。對於平頭小百姓來說這就是燒錢的,不過對於那些整日遊手好閒手裡不差錢的風流紈絝而言,這讓人咂舌的標價那就是九頭奶牛身上的一根毛。約個二三線明星來這裡尋歡作樂,完事出去跟狐朋狗友吹噓好歹有點談資,倍有麵子不是。
身為桃色酒吧的老板娘,歐陽菀浱挽著艾華瓊的臂彎,兩人屁股後麵跟著滿臉晦氣的齊藥典施施然的走進天葵一號包廂,轉過螓首對盯著含笑俏立在門內的兩個女侍應猛瞧的齊藥典莞爾一笑,素手輕抬對身著一套鏤空薄紗長裙的女侍應吩咐道:“取兩瓶茅台和四瓶82年拉菲過來!”說著一指女侍應身側的齊藥典,淺笑嫣然道:“找他埋單!”
無緣無故被宰的齊藥典對歐陽菀浱虎著一張臉不樂意的哼唧道:“老子沒錢!”
“哼。吝嗇鬼。彆以為本小姐不知道你包裡有一張可以無限透支的至尊卡。”歐陽菀浱柳眉一挑,鄙夷的盯著齊藥典冷哼道。
麵對身穿一套鏤空薄紗長裙內裡抹胸上兩點嫣紅凸起隱約唇角含笑的女侍應,齊藥典嘴裡咒罵一句:“算老子倒黴!攤上你這麼一個敗家娘們”而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從麻布挎包裡掏出燙金至尊卡遞給微笑而立的女侍應,哼哼道:“密碼是******。”
“哼。外麵想請我菀浱姐吃燭光晚餐的男人能有一個加強團,你個小淫賊還不樂意!”陪著歐陽菀浱並肩坐在大廳真皮沙發上的艾華瓊一挺胸前誘人飽滿,橫眉冷目編排著老大不情願埋單的齊藥典。
“愛誰誰。坐著說話不腰疼,敢情酒錢不要你出撒。”齊藥典一副葛朗台守財奴相咧嘴不滿道。
“老娘最瞧不起你這樣吝嗇鬼!滾犢子擼管去。”艾華瓊雙眸輕蔑的斜睨著一副守財奴相的齊藥典冷言冷語道。
“擼管?咋麼個意思?”齊藥典一臉迷惑不恥下問的盯著嘴裡時常蹦出讓他很是費解詞彙的艾華瓊。
“打飛機?你滴?懂?”艾華瓊眼神煞是不屑斜睨著如純情騷年般一臉費解的齊藥典。
“真不懂。俺又沒沒有大炮咋去打飛機!”齊藥典一臉真誠的虛心求教,不遺餘力的發揮著齊百草教導他的活到老學到來的精神。
“可憐的孩子,你褲襠裡掛著兩個蛋蛋的玩意不就是大炮?”艾華瓊翻著白眼對著齊藥典的胯部瞄了一眼無奈搖頭,繼而挽起身側一直笑而不語的歐陽菀浱的柔荑,嬌笑道:“這個奇葩是菀浱姐從哪誘拐來的?”
“呸。女流氓,不要臉!”皺眉尋思類推著擼管等於打飛機,打飛機等於手。淫的邪惡等式時,齊藥典一臉厭惡的看著挽著歐陽菀浱柔荑嬌笑不已的艾華瓊噴著唾沫星子。
最為一名飽讀醫藥典籍的醫師,齊藥典深知過多泄出體內陽精對身體的損害。手淫是他不屑去做更不齒去做的汙穢勾當。
“本小姐倒是想放下身段誘拐那個呆子,人家也要買賬才行啊!”歐陽菀浱嬌靨神幽怨婦完全不像掌管著整個江浙地下勢力的冷眼孤傲的蛇蠍美人反倒象極被人始亂終棄的深閨怨婦般埋怨著正自謾罵艾華瓊女流氓的齊藥典。
“嘿嘿。菀浱姐,那個呆子敢不要你,我就哢嚓了他的小雞雞,拿來給姐姐泡藥酒。”艾華瓊唇睫毛彎彎胸脯聳動語不驚人死不休,全然沒個淑女樣的陰惻道。
“呸。不要臉的死妮子乾取笑姐姐。誰要你喝那個呆子的臟東西泡的藥酒。”偶菀浱被艾華瓊說的兩朵紅霞爬上臉蛋,輕擰著後者腰間軟肉嗔怒道。
齊藥典一腦門冷汗的瞄著胯間,心裡咒罵著要拿他命根子泡藥酒的艾華瓊是個女色魔女變態,並很含蓄的問候她好,神色猙獰的腹誹道:“老子這寶貝是用來傳宗接代的,不是讓你個女淫魔拿來泡藥酒孝敬歐陽菀浱那瘋婆子的!嘈,老子真想用子孫後代****一臉!”
暴露女侍應領著兩個推著餐車身穿女仆裝服務生推門而入,站到正自麵色猙獰的齊藥典麵前。女侍應笑嘻嘻把燙金至尊卡遞給齊藥典,噙笑道:“先生,您今晚在天葵一號房供消費三十八萬六千八百二。包廂費,一萬八千百八十,酒錢二十萬三千七百,餐費十三萬零三百嗯。除去零頭,我們總共從您卡上劃去三十八晚六千整!請您查詢卡上餘額是否屬實!”
齊藥典苦著眉頭盯著餐桌上餐盤上少的可憐的菜肴一頓猛瞧,這點少的可憐還不夠他塞牙縫的食料竟然要尼瑪十三萬。次奧,這一丁點的食料還不如一碗餛飩來的實惠。
歐陽菀浱揮退門口侍應和服務生,對著臉皮子拉的跟驢臉有的一拚的齊藥典招手道:“呆子,傻愣著乾嘛!還不過來履行你陪吃陪喝陪聊的義務!”
陪吃陪喝陪聊?嘈。瘋婆子!你當老子是出來賣的三陪不成。
齊藥典一陣腹誹還是一臉老大不情願的一屁股坐在歐陽菀浱和艾華瓊的對麵,也不招呼兩女,直接擰開一瓶茅台揚起脖頸對著瓶口狂灌,發泄心中的忿恨和不滿。
咕咚。。咕咚。。
啪。。
把茅台當白開水的狂灌的齊藥典眨眼間乾光一瓶,惡狠狠的把瓶底拍在大理石桌麵上震的端著高腳杯對飲的兩女好一陣橫眉冷對一通數落。
兩女每人兩瓶拉菲下肚,喝的皓白的臉蛋掛著兩坨紅暈,卻也眼神澄清未顯醉意。
喝到性起。
艾華瓊又跑出去拎來四瓶拉菲,對著齊藥典說出一句你埋單後,手腳麻利的啟開瓶塞,滿臉酡紅和歐陽菀浱對飲起來。
“次奧。怎麼不喝死你個敗家的女淫魔。”齊藥典眼巴巴的盯著八瓶價值不菲的拉菲,惡狠狠的詛咒著一臉陶醉的艾華瓊。八瓶拉菲,好幾十萬呐,這尼瑪是白花花的銀子買來的。你個敗家娘們竟然當水喝的嘴唇鮮紅?嘈,還尼瑪把酒灑進胸口的溝溝裡。有你這樣糟踐銀子的敗家娘們,誰要娶了你這樣的敗家娘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啊!蒼天啊!求你你睜開眼,看我多可憐。麻溜的劈下兩道神雷把這個敗家的娘們劈成焦炭吧!
眯眼打盹的蒼天沒聽到齊藥典淚雨滂沱的祈求。艾華瓊依然狂飲猩紅酒液和同樣滿臉酡紅的歐陽菀浱碰杯。
再一次,各自兩瓶拉菲下肚,艾華瓊挽著歐陽菀浱的柔荑笑語間嘴皮子有點口齒不清吐音不準的說著些沒營養的廢話。
歐陽菀浱也好不到哪裡去,醉的滿目紅霞舌頭打轉全然沒有往日裡冷眼孤傲的黑道大姐哪怕一絲一毫的冷傲風範。
一臉舒暢的盯著趴在桌上任他如何叫喊拍打依然沒有絲毫反應的兩女,齊藥典擊掌歡呼一聲報應。
“唉。好男不跟女鬥。老子就吃點虧,把你們這兩個敗家娘們抱到床上去,免得你們睡在這裡著涼。”本想拂袖而去一走了之放任兩女不管的齊藥典心生惻隱之心。
臂力驚人的齊藥典左擁右抱攬著醉的跟頭死豬的兩女腰肢夾在腰間,大步朝內裡的臥室行去。
視線定格並頭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在醉的不醒人事的兩女彌漫酡紅彆有一番風韻的嬌靨上,喘了一口氣粗氣,腦子裡冒出一個邪惡的念頭套用艾華瓊言傳給他的那個一男兩女之間的邪惡玩法,奸邪一笑道:“雙飛。報仇雪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