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浴室門關上,小姨去內裡穿戴衣物,齊藥典才如釋重負的逃回客廳。
“藥典?發什麼愣呢?藥典?。。”兀自倚靠著沙發,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發呆的齊藥典被從浴室出來穿戴整齊的王琳雅扯著耳朵嬌聲連喚。
“啊!小姨,你喊我?”驀然驚覺小姨已經換好衣服從浴室出來,正雙眸噙笑的扯著他耳朵,齊藥典吃痛眼神立時回複澄清,追問道。
“傻小子,想什麼呢?那麼入神!小姨連喊你幾聲都不應我!”王琳雅唇角噙笑凝視著齊藥典麵對她有些不自然的神情,笑問道。
“哦!我在想等下去哪裡幫琴琴買草藥。”被小姨撞破心思,齊藥典自然不能如實相告他正自想那根仿真按摩棒,腦細胞急速運轉的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道。
“是嘛?小姨聽說市中心有一家口碑很好的中醫藥行,那裡的草藥雖然有點貴,不過絕對都是真貨!”王琳雅聽說外甥在為去哪裡幫女兒買草藥為苦惱,遂唇角噙笑道。
待問過王琳雅那家藥行的地址,齊藥典風一樣的飄出客廳。
王琳雅望著麵對他神色不複往昔自然的外甥風風火火的奔出客廳的,唇角浮起一抹迷人風韻,輕笑道:“這孩子,我又不是母老虎,乾什麼這麼怕我!”而後便抬腿向女兒的臥房走去。
臨近房門,王琳雅垂首著前襟呼之欲出的酥胸,似是想到什麼嬌靨瞬息煞白愕立當場,急忙朝她的臥房奔去,打開衣櫃探身向內裡一望,瞳仁驀然收緊,雙頰煞白的手掩酥胸,櫻唇大張的駭然失色道:“哎呀。我怎麼忘了昨天剛買的這個東西!唉,我說藥典那孩子看我的眼光有點怪怪的!都怪柳慧老師竄弄我買這個羞人的東西!”
“唉!我這個做小姨的一定會被外甥當成一個****不要臉的壞女人!這可如何是好!”
時至深夜。
齊藥典手裡提著大包小包一臉疲憊的走進客廳,眼見小姨和表妹的臥室的都沒有亮光,心裡想著小姨應該已經入睡。齊藥典便躡手躡腳墊著腳尖走進廚房,把手裡的提包儘數放到案台上,借著灑進客廳的昏暗月光,輕手輕腳的走進浴室,想要好好的衝個熱水澡,洗去奔波一天的疲乏。
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連帶著把已經被汗水侵透的一副清洗一遍晾在浴室的晾衣架上。
晾好衣服,齊藥典埋頭一瞄胯間正自曝露在空氣中搖頭晃腦的物事,暗呼一聲,槽糕!
光顧著泡澡,忘記拿條內褲了!
齊藥典打開浴室的磨砂玻璃門,借著微弱的月光發現客廳沒有人後便赤身裸體的一個健步衝出浴室,向屬於他的房間衝刺而去。
唰。。
整個客廳瞬間亮如白晝。
緊接著一聲高昂的尖叫聲響徹寂靜的客廳。
“啊!藥典你怎麼沒穿衣服跑出來了!”
自齊藥典走後,王琳雅便守在女兒房間到晚上十點鐘才回房間休息,睡意朦朧間小腹鼓掌,王琳雅便起來上洗手間,沒想到剛出門打開客廳的吊燈就看見外甥赤條條的在客廳跟個野兔子似的悶頭亂竄。
齊藥典原本是背對這王琳雅。
王琳雅這聲驚異的尖叫讓齊藥典出於本能的轉身回望。
接下來。
王琳雅懵了。
齊藥典呆了。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藥典,趕快回房衣服穿上,這像什麼樣子啊”身為過來人,王琳雅最先從呆滯中清醒過來,清麗典雅臉蛋上浮出一絲淡淡的紅暈。
由於沒有內褲,所以齊藥典那根天賦異稟的棍棍正自也暴露在空氣中,讓小姨瞧的個清清楚楚。王琳雅好似受到某種致命誘惑般又斜撇了一眼那根讓她目瞪口呆的龐然巨物,如花嬌靨上的紅暈更濃。
“我這是怎麼了?藥典可是我的外甥啊!”王琳雅倚靠著臥房的門板,雙手捧著急劇起伏的胸口感受著胸口就像一頭小鹿在猛撞,嬌喘籲籲的暗自惱恨道。
“王琳雅,你不要胡思亂想,你們兩個隻不可能,這是亂倫!”
“可是!藥典那孩子跟我又沒有血緣關係!”
“可是!那孩子哪裡怎的如此雄偉,簡直就跟那驢子的那根東西差不多大小!”
.。
王琳雅躺在柔軟的床上,整個嬌軀裹在單薄的毛毯裡,使勁的搖頭想將她心裡那一絲漣漪拋出腦海。
同一時刻。
齊藥典狼狽不堪的逃回臥室,垂首望著胯下隻因小姨一個羞怯的眼神而變得堅硬如鐵的物事。腦海裡突兀的浮現出在那間院長辦公室驚鴻一瞥間的傲人曲線。腦子裡不禁邪惡的浮想翩翩起來,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還有那奶子那.
齊藥典不敢在想下去。。在往下想他就真的從禽獸不如蛻變成禽獸了!
“該死!我到底在想什麼啊!”翻手抽了自己一記耳光,齊藥典暗自羞愧道。
有時候,有些事情,你越不去想,它反而會在你腦子裡越清晰。
王琳雅如此。
齊藥典亦如此。
蜷縮在毛毯內,手指顫顫巍巍的捏著私密部位的那粒紅豆,鼻翼輕哼,大腿緊緊的夾在一起,直至桃源密洞內泄出一股溫熱的潺潺小溪。
王琳雅意亂情迷中櫻唇輕啟鬼使神差的呼出一聲:“藥典。小姨要你!”
“人已經抓到,在我家莊園,速來!”
抱守元一,盤膝坐在床墊上的齊藥典正自修煉三洞真經所載的內家功法,兀然聽到一陣手機震動聲,遂抄起一瞄,見是歐陽菀浱發給他的一條短信。
齊藥典立馬從衣櫃裡翻出一件黑色背心和黑色長衫套在身上奔出臥室,在小區路邊苦等半個小時才等來一輛的士,報出地址並付給司機三倍車費讓他儘快趕去歐陽府邸。
結局。
那個捅傷張瀅琴的混子被齊藥典心狠手辣的剮夠一千刀才斷氣。
險些將張瀅琴打成植物人的混子被齊藥典硬是剮夠三千六百刀才咽氣。
末了,齊藥典摸出一個瓷瓶在兩人屍體的血肉上撒了一些白色粉末,慎人的是,粉末剛一接觸到屍肉,屍體轉瞬便化成一攤血水,骨渣都不見一根。
心情一番舒暢大好,齊藥典厚顏無恥的硬是拉著歐陽菀浱在她閨房大戰三百回合,直到歐陽菀浱渾身酥軟無力再戰高掛免戰牌。
齊藥典方才心滿意足擁著歐陽菀浱細嫩光滑曲線勾人的胴體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