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藥典離滇返杭,在時間行程方麵拿捏極準,既不耽擱他返京又不會錯過表妹張瀅琴的寒假春演又能順路攜小姨母女返京,一行三得之舉。
齊藥典出京之後煩心事接連不斷,先是報仇之念暫時擱淺,緊接著又撲來一個貌比花嬌卻冷豔孤傲又無比難纏心計又詭異莫測的狠美人,好不容易搞定這位狠美人,本想去雲滇探望自家從未謀麵的長輩,又被長輩強塞下一位他萬般推脫不掉的溫婉典雅如玉美人的美嬌娘,日後的某一天或者還要多一位在容貌和身材上毫不遜色於溫婉典雅如玉美人美嬌娘的美嬌娘,這叫他如何向呆在燕京翹首待他返京的正牌美嬌娘交代。
唉。。
作男人難!
作個被諸多推托不出懷裡美嬌娘纏上的男人,NIMLGB的難的想死!
齊藥典漫無目的在人來人往的街上逛蕩一圈,待仰天呼出一口濁氣後才掏出手機撥通小姨王琳雅的手機號碼,說他已經在小區門口等她們母女放學回來。聽著手機裡傳來小姨王琳雅嬌柔滿是關切的言語,齊藥典心裡倍感溫熱。
有親人惦記的感覺,真好!
王琳雅一向節儉持家,待聞聽外甥正在自家小區門口等她母女回去,不待放學便急衝衝的領著女兒張瀅琴在校門口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自家小區。將近小區門口,王琳雅老遠便望見外甥齊藥典穿著那身一成不變的青色長衫佇立在那正在探頭向她們這個方向張望。車子將將挺穩,便見齊藥典一臉欣喜的飛奔應了上來。
自齊藥典內家修為達到先天虛丹期,神識外方大方圓五裡之廣。神識這道家神術說的淺顯易懂點就有點類似腦電波的東西。隻要齊藥典神識外方就好比是一台能探測方圓五裡任何物事的精密雷達,隻是這神識外方要消耗不少先天元氣罷了。
小姨王琳雅一如從前眼神慈愛關切的凝視著近在眼前的齊藥典,柔聲的說道:“瘦了,也黑了!”直說的齊藥典這傻缺貨望著自家小姨慈愛關切的目光憨憨傻笑。
表妹張瀅琴似乎從那晚的離彆之夜表現出的少女愁楚跳脫出來又恢複到從前活潑爛漫的模樣,一眼見到齊藥典便不管身邊眾多的過往路人,歡呼一聲哥,我想死你了,便雀躍著如一直被籠子裡關了幾月之久的綠毛鸚鵡般,施展出她的看家大殺技給了齊藥典一個雌鷹展翅,尚自發育並小有規模的嬌軀整個掛在齊藥典身上,更是在撅著那張粉嫩嫩的櫻桃小口在齊藥典額前印下一瓣淡粉的小蘭花。
得虧齊藥典心思靈活身手敏捷眼見張瀅琴歡呼雀躍著衝向他來,調運丹田的先天元氣施出千斤墜穩如泰山的攬住如綠毛鸚鵡飛奔而來的張瀅琴。若是喚作他人麵對張瀅琴如此來勢凶猛的雌鷹展翅,必定會落得個屁股上下男下女上式的悲催下場。
衣著老土的不能在老土的小夥,懷裡攬著一個花一樣的清純少女,直引的過往路人頻頻側目。
齊藥典雙臂緊緊的攬著張瀅琴肉感骨感個半的小美臀,兩團肉乎乎軟乎乎熱乎乎的小乳鴿硬是壓在他胸口合絲密縫,腦子裡忍不住生出一個對小表妹極度猥褻的念頭道:“這丫頭,一月不見又大了兩個尺寸!”
“琴琴,快下來。大庭廣眾的,你掛在藥典身上像什麼樣子。”王琳雅眼見自家愛女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纏著外甥毫無半點淑女形象,美眸間帶著些許嚴厲訓斥著正自碎念著齊藥典的各種不是。
張瀅琴眼見母親雙眸含怒的蹬著她立時乖寶寶似的從齊藥典身上滑下來,後撅著那張粉嫩嫩的櫻桃小嘴白嫩的小臉上掛著天大的委屈盯著齊藥典,聲線帶著極大的愁怨道:“壞哥哥,你眼裡隻有女朋友,心裡從沒惦記過你妹妹。人家好想你!”說著說著,那對秀潔明亮眸子還帶起了霧花。
天大地大,表妹最大。
眼見張瀅琴泫然若泣的可人模樣,齊藥典沒有一點骨氣宛如老鼠見到貓一樣奴顏奴骨在張瀅琴跟前可勁的賠不是才換來小可人的轉陰為晴撇嘴一笑。
齊藥典按撫完張瀅琴又轉過身來,語帶帶著點埋怨對王琳雅說道:“唉!小姨。都跟你說很多遍了。我給您買那輛車是為了方便您和琴琴上學用的,不是讓您整天停在小區車庫的。”
王琳雅隻嫣然一笑挽著自家愛女的臂彎笑吟吟的望著眉宇間儘是埋怨之色的齊藥典,輕聲道:“藥典,你剛回來,肚子肯定餓壞了,咱們先去吃飯!”說完便挽著自家愛女的臂彎向小區行去,不給齊藥典埋怨的機會
齊藥典對節儉的不能在節儉的小姨拿不出一點辦法,隻能無奈苦笑遂跟上小姨母女的腳步。
小姨的廚藝一如既往的讓齊藥典食指大動口水橫流,色香味俱全六菜一湯僅讓齊藥典一人就來了個光盤行動。
飯間,望著齊藥典餓虎吞食的模樣直看的張瀅琴又好笑又好氣,小嘴咬著筷尖兒悶悶不樂的埋怨著自己的母親偏心,表哥回來是一桌子美味佳饒,自己在家隻能兩菜一湯的湊合著吃!王琳雅聽得愛女埋怨隻是雙眸含笑的凝視著埋首大吃的齊藥典,慈愛道:“藥典,多吃點!不夠的話,小姨在去做。”
飯後,王琳雅收拾餐桌,本想幫著她收拾餐桌的齊藥典被她趕去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張瀅琴在家宛如公主般神情愜意的躺在沙發上頭枕著齊藥典堅實的大腿上,懷裡還抱著一包薯片,嘴裡邊啃倆眼還仰望著齊藥典,雙眸透著希翼道:“哥。你明天去我們學校看我春演可不能穿這身老土的長衫。咱們下午去逛街,我給你選一套合身的休閒裝吧。”
齊藥典本想說穿這身長衫挺好不過見到張瀅琴滿眼希翼的眼神話到嘴邊硬是生生忍住,輕輕點了一頭,更是微笑著調侃正自枕著他大腿啃薯片的張瀅琴,說:“我這二十幾年不穿長衫出門的第一次可硬是被你這個我最最寵溺小表妹給奪走了!”
張瀅琴聽他調侃,笑的像花兒一樣美。
次日。
齊藥典換上昨天張瀅琴在商業街親自幫他挑選的黑色休閒套裝,在試衣鏡前試看兩眼,自戀一笑:“這小夥還是這麼帥!”
學校春演?齊藥典聽表妹解釋說,春演就跟春晚一個性質,不同是春演上台的學生,春晚上台的是明星。
清早,齊藥典本想和小姨母女一路去學校,小姨卻說他去的太早浪費時間,上午各班級要大掃除下午才是布置春演場地,黃昏時刻才能開演,因此讓他下午再去學校。
臨到校門,齊藥典剛要從褲兜裡掏手機打給表妹,卻迎麵走來一個穿著學生製服的短發小女生站在校門口,有點靦腆又有點怯生生的站在齊藥典跟前提問道:“請問你是張瀅琴同學的表哥嘛?”
“我是。嗯?你怎麼知道的?”齊藥典望著跟前這位靦腆的小女生先是一愣又溫淳一笑道。
“我是琴琴的同桌,她給我看過你的照片,交代我我大概這個時候會有一個二十歲左右身穿黑色休閒服個子高高的又長得很斯文的帥哥要來看我們班的春演所以……”說著,小女生居然不敢迎視齊藥典的溫淳的目光羞得低下了小臉。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琴琴呢?”眼看小女生麵對外甥如此羞怯,齊藥典微笑道。
“我叫田慧,我們還沒開幕,琴琴正在教室裡換春演服裝,不過她說你來後就讓我領你先去!”小女生靦腆笑道,轉而在前麵帶來。
一路行來,入眼各色衣著或純淨或火辣的清純靚麗小美眉,有些本身不一定天生麗質,但好歹勝在穿得火辣,直勾那些成群的小男生們看得眼睛冒綠光。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學生時代?
齊藥典淡淡一笑。
但就齊藥典的年紀而言,來參加春演會似乎是有點超齡,一個大叔級彆的大男人跟一群小屁孩混在在一起,這似乎有點讓齊藥典抹不開臉。若不是張瀅琴態度強硬的硬要他來,他今天一定不會走上這麼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