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被這轉折,弄得哭笑不得。
她過於活躍的好心態,使寒楚罕見起了興致,盯著她的同時,指下輕敲扶手,瞧著便令人不寒而栗。
隻可惜初酒酒絲毫未察覺。
一會的功夫,洪太醫匆匆步入殿裡,先是行禮,而後接過太監遞過來的毒香囊。
他看見布料上寫著“毒香囊”三個字,臉色凝重地掐了下香囊,卻不是預想中柔軟的手感,而是掐到香囊裡似紙張的觸感。
難道是滲了毒的紙帛?
洪太醫將香囊打開,香囊裡麵果然是紙帛,他擱著手帕將其取出,小心地放在鼻下細聞。
聞完以後,表情怪異地看了又看手上的紙帛,不敢相信地又聞一次。
“洪太醫,可是奇毒?”李公公難得看見洪太醫麵露疑惑,以為是驚現奇毒,便出聲詢問。
在眾人的目光下,洪太醫搖搖頭:“皇上,香囊裡麵隻有紙帛,並無它物。”
紙帛?眾妃嬪麵麵相覷,為什麼香囊裡麵塞紙帛?
洪太醫的話一出,惠嬪都哭不出來了,從來不曾預想過的意外,什麼紙帛?
“可有毒?”李公公疑惑地看柔嬪一眼,謹慎地讓洪太醫確認清楚。
洪太醫十分明確地搖頭:“微臣可以肯定,這個香囊和紙帛都是無毒。”
殿內的人麵麵相覷,顯然這個答案是所有人都沒有想過的。
惠嬪懵了,都無毒?那她把香囊埋進雨花殿的花土裡做什麼?
“紙帛上還寫了字。”洪太醫模糊地掃一眼,便立即稟告皇上。
此事的進展大大增加了寒楚的意興:“念出來。”
“是,皇上。”洪太醫展開紙帛。
“紙帛上寫著:祝惠嬪娘娘早日得寵、早生貴子、福滿福順、一生順遂。”
眾人:“…”絕了。
初酒酒慢吞吞地開口:“臣妾覺得姐姐好相處,便想用最深的祝福種在姐姐殿裡的花土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