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喻琛立即抓住她的手,“彆碰,越碰越疼。你在沙發上等我,我去拿藥箱。”
“哦。”她舉著手肘輕輕的吹氣,怎麼越看傷口越恐怖。
沈喻琛拿了藥箱過來,先在小剪子上擦了酒精消毒,細細地減掉快脫落表皮。然後在藥箱翻了一下,又拿出一瓶棕黃色的瓶子,用棉簽沾了裡麵紫黑色的液體。
蘇媛媛可以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都輕輕地打在了手臂上,癢中帶了些酥麻。她稍稍往後縮了縮,卻被喻琛一把握住,“彆動。”
“......嗯。”
他望著那個傷口,突然問起:“你怎麼突然起來醒了?”
“哎?”說起這個,蘇媛媛就來氣,害自己擦傷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嚇她。
“我口渴,想——啊疼!”
一陣鑽心的刺疼從傷口部位傳來,她疼的不行,好幾次掙紮想縮回手都被喻琛製住。
原來剛才突然和他說話是在轉移她的注意力。
“疼,疼,你能不能輕點。”
沈喻琛絲毫沒有下手輕點的意思,固定住她的手,棉棒帶著碘伏地刷了一層又一層。蘇媛媛感覺自己的那塊破損的皮肉好像紮滿了針,痛的她想嗷嗷大哭,眼圈都委屈紅了。
要不是知道是自己的老公,還以為這是仇人,下這麼狠的手。
被沈喻琛像燙豬皮這麼一弄,蘇媛媛心頭忽然浮上一個憂慮。
“我不會留疤吧?”
都快心疼死這塊好肉了,她可不想在手肘那留一塊疤。
“這段時間早晚擦藥,注意忌口,應該沒事。”沈喻琛蓋上藥箱,單獨把碘伏和棉棒單獨放在茶幾上。
說完,他拎起藥箱就要走。
“等等!”她拉住他,不讓他走。
從開始上藥到結束,沈喻琛幾乎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不是盯著傷口,就是看其他地方。
蘇媛媛心想現在自己隻是擦傷了手,又沒有擦傷臉,為什麼全程就是不願意分半分目光給她。
“有本事,你看我一眼啊。”
她在心裡叫囂。
他問:“還有什麼事?”
蘇媛媛飛快地找了一個理由,“我的腿,腿也有點疼。”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雙更!
拖延症總是在折磨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