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獨屬於薑枝的味道,莫名讓黎少修欲罷不能,想要再把人摟緊些,兩人的距離再近一些,黎少修將臉幾乎要貼在薑枝纖細的脖頸,隔著麵具都能感受到肌膚下的柔軟與香甜。
之前就聽人說過,在某個偏遠的小鎮有人得過一種怪病,但凡中了這種怪病的,都會徒然生出吃人血肉的欲望,於是見人就會咬。
黎少修現在突然覺得自己也有點得了這種病,看著薑枝那細細修長的脖頸,好想在上麵咬上一口,不,是咬上好幾口。
不隻是脖頸,還有薑枝那看起來就很軟的唇瓣、耳垂、肩膀、手指,但這些都還不夠,黎少修真正想要狠狠用牙齒咬的舔的,是那些......
但是他黎少修是疼愛娘子的,所以就還是忍住了,他緩了緩自己有些跳動得過快的脈搏,調整了呼吸,來日方長,不急不急。
不能嚇到了他的乖乖娘子。於是黎少修沒有動作,隻是繼續懶懶散散地矮著身子裝薑枝的小娘子,埋在她的懷裡,裝得人畜無害的樣子。
薑枝沒察覺到黎少修心境的變化,“好了好了,反正我說不過你黎大少爺,你一直這樣靠著我,你又不是真的小娘子那樣輕,我都要站麻了。”
‘呆瓜,我怎麼就喜歡上了這樣的呆瓜娘子呢?’黎少修聽著薑枝這沒有一點感情的直白話語,在心裡歎了口氣,‘罷了罷了,山不過來,我走過去就是了。’
“好吧好吧,我是好娘子也是好夫君,怎麼能讓你累著呢?”黎少修直起腰來但是沒有像薑枝想的那樣放開她。
黎少修雖比薑枝小些,又是少年人,但是個頭還是比薑枝高出一截的,隻是方才變作小媳婦姿態才彎著腰能趴在薑枝懷裡,現在立著身子,反客為主反抱住薑枝,然後兩人像螃蟹似的,貼在一起挪到了床邊。
薑枝其實可以很輕鬆掙脫他的懷抱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呆呆的,沒能反應過來就被黎少修帶到了床邊,再等意識回籠,她的眼前就是黎少修那張帶著麵具的臉。
‘咦?’還沒等薑枝再多疑惑,對麵那人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開始非常歡快地扒兩人的衣服。
薑枝雙手握著那雙不軌要脫她衣服的大手,大手掙了掙,沒掙脫開來,或許大手主人感覺有些尷尬,隻聽見對方清了清嗓,“咳咳,我在幫你更衣呢,這是我作為娘子或者夫君的職責。”說完那雙手又想開始作惡,但是奈何被小了他手一圈的薑枝的手鎮壓住,完全動不得。
黎少修又開始說:“不脫衣服怎麼睡覺?我可是好心幫你的,欸欸欸,彆擰我!彆擰,你怎麼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力氣這麼大。”
‘嗯,這幅幼稚又霸道的模樣果然還是那個黎魔頭、黎大少。’薑枝又恢複從前。
“衣服我會自己脫,不勞煩您廢心,我的力氣大是因為我從小練的,你不是已經知道我是殺手了嗎?”薑枝從床上站起,她去櫃子裡拿出了另一床棉被然後回到床上。
“知道歸知道,但是你怎麼能對邊對你的夫君使出蠻力?”黎少修抱怨道,不是他黎少修力氣小,從小比武時他黎少修也是其中佼佼者,但是薑枝的力氣實在是太大,和她那副柔弱樣子一點不符合。
有些事情黎少修想做,都沒法做!這一點也不利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