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頭是個勢利眼,他在拿不清對方是否好拿捏的時候,態度就會變得好些,於是這一次比較和善禮貌重新請了兩人去見縣令。
薑枝和黎少修對視,兩人決定一起會一會這馬上就要倒台的縣太爺。
他們沒有去官府,而是去了縣令的私宅,還沒進去就看見了府裡到處貼滿了符咒,一進去就看見那縣令的夫人也就是王振的姐姐正閉著眼睛躺在一張放在院子中央的小床上,她身邊還有一位道長在做法。
王振的姐姐也不知道是因為癔症還是道長做法的緣故,眉頭緊皺嘴裡還是不是吐出一些斷斷續續的話,但是又呈現一幅昏睡的樣子沒有醒過來。
“老爺,您要的人我們給您帶來了,就是他們。”捕頭恭恭敬敬地向著院子中央那站在離王振姐姐不遠處,正滿臉愁容的中年男子說道。
那中年男子想必就是縣令,這縣令一見到薑枝他們,麵上的愁容竟然消散了幾分,連忙快步走上前,看著薑枝他們連連誇讚,“好好好,來了就好。”
薑枝和黎少修看著現在這惡縣令一幅看著他們很高興的樣子倒是有些困惑,但還不等他們開口和縣令說上一句話,就被縣令招呼一個道長要向他們施法。
縣令非常殷勤地跑到剛才正在做法的道長身旁,笑著說,“林道長您看他們就是住在那江家宅子的人,您快快用您的法器看看他們有沒有被那江家人鬼上身。”縣令沒和薑枝、黎少修說話,反而是用眼神示意旁邊的幾個捕快盯住他們,好讓道長來驗一驗薑枝他們的身份。
那老道長圍著薑枝和黎少修轉了一圈,又用法器對著他們做法,弄完以後才對著滿眼期待的縣令開口說道:“依我看,這二人並沒有被邪祟依附。”
“那我夫人......”縣令的愁容又起。
道長又開口說:“依我所見,如果不是人出了問題,那或許是那根源出了問題。”
縣令聽到這話,有些猶豫,他斷斷續續地說,“這,這,當初那江家人的屍骨都被我命人埋在亂葬崗了,您看會不會是因為這樣,我夫人才?”
道長掐指算了算,“應該也不是,之前你帶我去過那裡,我已算過那地雖然陰氣重但是應該與你夫人出事無關,畢竟你夫人以及她的娘家人應該不會去那種地方。”
縣令憂愁地說:“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道長沉思了一下,“你之前提到江家是怎麼死的?”
縣令支支吾吾不好開口,隻說是那江家人欺辱了他的夫人,然後他夫人的弟弟為了給他姐姐抱不平就不小心失手打了江家。
縣令開始顛倒黑白哭訴起來,“誰知曉啊,那江家人身子骨弱,自己沒挺過來全死了,現在又怨上了我無辜的妻子和她的娘家人,林道長,您可千萬要救救我夫人啊,不論花多少錢都行,隻要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