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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曉被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氣笑了,恍惚間還以為自己重返青春,看到了另一對同樣愛氣他的夫妻。
就這樣,日子慢慢地流逝,不隻是薑枝三人的生活迎來了變化,十全縣的百姓的生活都有了很大改變。
原先一直被這王振和陳風兩人壓得喘不過氣的大家,哪怕知道了陳風已經落馬,雖然大家都在私底下偷著樂,但是對於自己現在的處境也還是那樣不抱希望,對於這新官吳曉也不是很感興趣,隻是覺得又換了一個貪官來壓榨他們罷了。
原本薑枝的殺豬師傅老陳也是這樣想的,但是薑枝卻和他說,這新上任的縣令是個好官。
“誒呀,我的小徒弟你就彆天真了,哪裡還有不壓榨我們小老百姓的官員的,最多就是比那陳風壓榨得少些,這世道可一直就不太平得。”老陳搖搖頭,手一邊嫻熟的為客人切肉一邊和薑枝說。
“師傅,你就信我一回,以後你就知道了。”薑枝也不急,這吳曉的為人,這短短幾日她也夠了解,雖然作為一個幾十年的武官來第一次管理縣裡,但是肯定也是百年難遇的好父母官了。
老陳將信將疑,但是不信的多,他家祖祖輩輩都在這生活,在那陳風之前的縣令,看起來很和藹,但還不是個貪官,而後麵陳風來了更是變本加厲地壓榨,這生意是一天比一天難做了。
結果誰曾想,這月月初,本來每個在十全縣不管是縣裡還是下麵鎮上的,隻要是和做生意沾邊的,全都自覺地籌備好了租金和額外更加高昂的保護費要給這個新縣令,畢竟他們被壓榨已久,根本不敢有反抗,覺得不論誰上來了,都是要給的。
結果眾人忐忑地等到了晚上都沒有一個官兵來收他們的錢!
大家都覺得稀奇,但是又有點不敢相信,比如說老陳,他嘀嘀咕咕地說:“誒,這你說這新縣令到底是真的是個大清官,還是說他隻是不了解咱們這兒怎麼收銀子的?還是就是我們五豐鎮太遠了,今日沒來得及收呢?”
老陳隔壁賣傘的小販也和他聊起來:“我覺得不像是太遠沒來得及收,我認識的遠房親戚就在十全縣裡頭,離那衙門府不遠,都沒有被收銀子!”
老陳覺得這事兒捉摸不透,“誒,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薑枝一邊收拾鋪子,一邊來叫老陳回去,“師傅,收攤回家了。”
老陳說:“欸欸欸好嘞!就來就來。”說完轉頭和那隔壁小販說:“唉,管他呢!我們小老百姓就算猜透了上麵人怎麼想,也還不是就這樣,還是好好做好生意,賺好錢天天回家和家人過好日子。”
薑枝在和老陳分路走的時候,囑咐了一句,“師傅,你信我,那新任的官員是個好官。”
老陳這回也覺得薑枝說得有些道理,但還是有點半信半疑,“好好好,師傅信你。”
說完老陳回了家裡,而薑枝今日沒有從山裡抄了近路用了輕功去了那十全縣的吳曉府內,而是回了家,因為黎少修說今日要給她做不一樣的好吃的!也不知道是甜的還是鹹的。
薑枝雖然不是什麼很饞的人,但是不知為何,那黎少修一個大少爺做的飯就是很對她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