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鈺反問一句，然後細細回想。
從鏡像世界到今天能量成倍增長，再到把測試圓球炸了。
最後遲疑著說道：“可能比常人強一點？”
不是一點啊，是很多。
伏明淵自身的異能叫【百魂】，能夠控製傳說中的鬼魂。
因此感知力非同一般，比鬱夏還要強大不少，對褚鈺異能的認知也就更多。
在褚鈺還沒有發動異能的時候，他就能隱約感知到。
當時隻是估計和他差不多。
直到剛剛在那個異空間，褚鈺的異能終於爆發出了一點，他才清晰知道是自己錯了。
非常強啊這人。
伏明淵觀察著褚鈺遲疑的樣子，基本可以肯定，他對自身實力的確沒有一個認知。
這個結論源自伏明淵的觀察力以及異能的感知力，他可以肯定不會錯！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
記得不久前，天空塔有人二次覺醒了。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第一，事件發生在深夜，幾乎所有人都睡了下去。
第二，事件時間太短，隻有一瞬。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消息被封鎖了。
他是極少數知道這件事的人，但也在第二天被責令不要外傳。
這種行為很好理解，二次覺醒的人需要適應，外界過多的關注隻會弄巧成拙。
褚鈺現在的表現已經讓伏明淵這個猜測有了近乎八成的可信度。
這麼一解釋，伏明淵也就明白褚鈺為什麼如此遲疑了。
不過伏明淵有些疑惑：“你們老師沒和你說嗎？”
“啊。”褚鈺遲疑，想到張言，帶有一絲不好意思，“我不久前好像還把老師惹生氣了。”
不至於吧？
伏明淵不想過多猜測，繼續說道：“你應該是前不久二次覺醒了。”
“異能的改變才讓你剛才的回答那麼遲疑吧。”
“二次覺醒。”這個詞語對於平民太過陌生，褚鈺一副小白樣兒。
伏明淵輕歎口氣，解釋道：“二次覺醒是非常稀少的一種異能現象。它有著巨大的好處，就是讓異能得到質變，二次覺醒的異能，無論先前如何孱弱，都會變得異常強大。”
“這是許多異能者可遇不可求的機會，這樣的人都被叫做幸運兒。你……就是那一個幸運兒。”
質變，由弱變強。
褚鈺下意識摩挲著溫熱的手鏈。
這個描述，簡直和他一模一樣。
從手無縛雞之力，變成擁有“同化”這一可怕特質。
沒想到還有這種收獲，褚鈺想了想，問出一個問題：“可是我對這種異能一點了解都沒有啊？”
想想當初剛覺醒，他就明白怎麼用。難道二次覺醒還要搞不同？
這個問題在伏明淵的預料中，他繼續說道：“這很正常。二次覺醒畢竟是質變，異能又不能說話。因此過一段時間才行。”
聽到這話，褚鈺身子微微一僵，馬上又恢複過來，眼中快速閃過一絲異色。
伏明淵很敏銳地注意到這一點，不過沒在意。
繼續說道：“通過剛才的觀察，我有了一點結論。你要聽嗎……嗯，不是有意的，隻是……”
“沒關係。”褚鈺打斷伏明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