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孩子、丈夫,和生氣訓人時也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的貌美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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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夏家離顧宅不遠,沒多久便到了。
和昨天撿到小狗回家的情形很相似,顧昀城進屋,又是第一時間提高音量喊劉姨。
劉姨很快應答,同時快步走出來,隻是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的劉姨對自家少爺難得的不穩重已經習以為常。
難道今天出去又撿到了一隻小狗?劉姨如是想。
不知劉姨在心中如何吐槽自己的顧昀城溫聲卻難掩擔心道:“劉姨,夏夏的手燙傷了,麻煩你去拿一下藥箱。”
能從一堆競爭者中脫穎而出,並且在顧昀城身邊一待就是好多年,劉姨除了學曆高會雙語外,還有很多其他技能點,懂醫術就是其中之一。
昨天和卜夏聊過養小狗經之後,劉姨對著卜夏也不再是第一次見麵時那般公事公辦。
聽說那個乖乖巧巧的漂亮小男生手被燙傷了,劉姨不自覺哦喲一聲,說了句燙傷可要好好處理,轉身就朝放藥箱的位置疾步走去。
卜夏被兩人表露出的擔憂情緒感染,一時間也有些慌慌的。
顧昀城把掙紮了一路的小狗放到卜夏腳邊,讓活潑小狗分散卜夏的注意力,他自己則將裝了小餅的保溫盒用紙巾清潔好,再妥善放在餐桌上。
劉姨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步伐矯健地提著紅白配色的小藥箱走來。
一邊開藥箱,劉姨一邊對卜夏說:“夏夏你伸手,給我看看你被燙到的地方。”
卜夏白著小臉,乖乖攤著手。
隻見原本白皙光滑的中指和無名指上分彆點綴著兩個燙得通紅的傷疤。
仔細看,還會發現在兩個大燙疤的附近,四散分布著一些被飛濺的油星燙出來的紅點。
要說被燙得多嚴重,也不至於。
在被燙到的第一時間,卜夏就衝了涼水。
因為他處理得很及時,傷處都沒有起水泡,隻有乾癟的紅痕。
但奈何他這雙手又實在生得漂亮,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傷疤,那幾點破壞美感的紅痕,自然就無比礙眼起來。
顧昀城心情複雜問:“劉姨,怎麼樣,夏夏這傷需要去醫院嗎?”
顧昀城一開口就是去醫院,嚇得卜夏也跟著滿臉緊張看向劉姨。
劉姨被兩人看得語塞。
幾息後,她搖搖頭,露出一個安撫的笑。
“少爺,夏夏,沒事的。夏夏應該是在被燙到的第一時間就處理了,情況不是很嚴重,不用去醫院,塗幾天燙傷膏就好。”
聞言,卜夏一顆心緩緩落下。
不用去醫院就好,他可討厭去醫院了。
顧昀城卻好像並沒有百分百放心,聽了劉姨的話之後,他還捧著卜夏的手,輕輕左右翻動,似是在驗證劉姨話裡的真假。
劉姨:……
最後顧昀城到底還是信了劉姨的話,沒讓卜夏去醫院。
在劉姨的指導下,顧昀城小心謹慎地給卜夏燙傷的地方消了毒,再抹上了燙傷藥。
感受著手指灼痛處覆蓋上的冰涼觸感,卜夏眨動眼睫,看著顧昀城的發頂。
他心裡感歎,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孩子,顧昀城連頭頂的發旋都和普通人不一樣。
絕大多數人都隻有一個發旋,而顧昀城竟然有兩個!
連在一起的發旋像兩個打架的小漩渦,飄逸的頭發絲透著一股不羈隨性的“世家少爺”氣質。
卜夏被自己的想法逗笑,顧昀城抬頭的瞬間,他切換表情切換得差點臉頰肌肉抽搐。
顧昀城放下藥膏和棉簽,目光關切:“夏夏,塗上藥之後,舒服些了嗎?”
卜夏忍著嘴角肌肉的酸爽,小可憐似的點頭:“好多了,謝謝哥哥。”
怕自己反應太過平淡,卜夏又軟著聲音,補了一句:“哥哥你對我真好。”
顧昀城苦笑。
“我這算對你好嗎?要不是為了給我做小餅,你也不會燙到自己。”
卜夏:???
啊?
啊!
他倒也不是專門給顧昀城做的小餅。
他是做的時候想到了顧昀城,順便多做了些,想著可以用來刷好感。
視線觸及到顧昀城眼裡的擔憂和心疼後,卜夏咽咽口水,選擇順著顧昀城的話說。
他搖搖頭,又乖又漂亮:“不怪哥哥,是我自己想給哥哥做的。”
顧昀城無言:“夏夏——”
顧昀城一時之間竟有些語塞,不知道說些什麼。
“哥哥,對了,小餅呢?小餅要趁熱才好吃。”
顧昀城現在哪裡有心情吃什麼小餅?
但想到那小餅是夏夏忍著燙傷的疼痛也要做出來帶給他吃的,裡麵全是夏夏的心意,顧昀城就沒辦法真的怨恨上那一飯盒的小餅。
“在餐桌上,我現在就吃。”
刷好感成功的卜夏單手擼著小狗,甜甜一笑:“好呀。”
和上次吃包子一樣,顧昀城這次吃小餅,又特地用了一個精致的乳白色瓷碟給小餅裝盤,同時還配了一個同色係的瓷杯裝飲品。
卜夏也分得了一杯,裡麵是乳白色的甜牛奶。
一盒總造價不超過五塊錢的鹹味小餅,硬是被顧昀城吃出了品嘗珍饈美味的架勢。
看到顧昀城用閃著暗光的筷子夾著形狀不規則的小餅細嚼慢咽時,卜夏忍不住臉頰一陣陣發燙。
但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做的食物被食用的人認真對待、真誠誇讚,這是讓人很開心,也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夏夏,”顧昀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