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玉萱的身體卻一動不動的穩定在原地,絲毫沒有往下墜落的意思。
看到這一幕,玉菡也心驚了。
這是玉家最高的一部地階下品術法。
如今整個玉家也就隻有家主一人和兩位長老能修煉。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妹妹玉萱,竟然也早早修煉了這門據說入門極難的功法。
莫怪家中長輩如此疼愛她。
不知為何,玉菡此刻隻覺心中鬱憤難解。
又有些無力與悶恨,眼中更是有些酸脹。
不如!不如?
到底是玉萱執念時星成魔,還是她執念玉萱成魔?
時閒感覺自己要瘋了。
大腦中什麼都沒有,空空一片。
隻留有時閒鬆手之時的那一抹笑容,太過明媚,灼燒的她的心有些疼。
那一刻,時閒也想不管不顧的跟著時星一起跳下去。
在時閒的記憶中,從出生在時家,就有著時星相伴。
八年來的相處時光,兩人已經融為一體。
當真如同手足不能分離……也從未想過分離。
如今,她們不但要分離了。
可能還要就此……永彆。
時閒不敢接受這個殘忍的詞彙,她第一次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疼到呼吸都艱難。
悲傷和恨意瞬間充滿時閒的胸腔和肺腑。
她從未有一刻如此憤怒,如此怨恨過。
仿佛有著恨意滔天的巨浪在拍打這她,想要將她撞碎,撕裂。
那雙被疼痛和和憤恨堆積滿的雙眼,看到了遠處依舊安然無恙的罪魁禍首。
玉萱。
她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還活著?
害死了時星怎麼還能安然無?
時閒感覺自己瘋了,可是她又覺得自己沒瘋。
因為她恨,她怒,想要殺了玉萱,想要喝的血吃她的肉,將她撕裂。
可是腦子又能清楚理智的計算,如何才能將玉萱一起送下去陪伴時星。
眼中的怒意伴隨著冷漠。
時閒麵無表情的盯著玉萱位置看了幾眼。
眼睛能夠到達的位置,但是想要殺她,還差些距離。
時閒鬆開了手中的匕首,雙腿緊緊貼住牆壁,全身靈氣聚集,丹田瘋狂運轉。
玉萱也是雙目戒備的盯著時閒,但她嘴角也帶著笑,笑的囂張邪魅,仿佛時星的死對她來說,是一件前所未有的歡快事。
她知道自己將時星拖下去,定然會招惹時閒
隻不過時閒隻有練氣六層。
玉萱自然知道,憑借兩人的距離,如今時閒是拿她沒辦法的。
但是玉萱也不敢掉以輕心。
時家姊妹情深,雖然玉萱聽的時候嗤之以鼻。
可是此時此刻,卻由不得她不當真。
時閒眼中的瘋狂和恨意不可怕。
可怕的是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保持理智,一聲不吭。
這讓向來無所畏懼的玉萱有些毛骨悚然,心中縈繞著一股不詳的預感。
隻見時閒雙手攀附在匕首之上,身子呈現一個近乎扭曲的形態。
玉萱還未搞清楚時閒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