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就在冰峰關禁閉吧。等到什麼時候找到了真相,到時候再定罪論罰。
此事我親自去和向雁說說。”
其實這件事情說大,自然是大的。畢竟涉案的兩個弟子身份都不一般,後麵都牽扯著宗門幾位高位修士。
可是若說小,也確實小。
兩個弟子不和,被人算計死了一個。還有一個可能被嫁禍,這種事情在弱肉強食的修仙宗門其實並不少見。
並不非得出動守律峰峰主親自解決。
如今天鷹真君從頭跟到尾,也算是給幾位真君麵子了。
天鷹真君要去尋向雁女君,於是便準備離開。
明悅道君本來也想走,不過被不放心的南玉真君拉住,請她再去看看時閒的狀況。
畢竟如今時樓能在不知不覺中被人下藥煉製藥人,那麼時閒也不是不可能。
更不用說她如今又受傷昏迷。
北霜真君則需要帶著時樓前去冰峰關禁閉,縱使時樓再但是時閒的狀況,如今她的自由也不掌控在她手上。
等到時閒醒來,看到熟悉的南玉真君,以及明悅時,腦袋都有點懵懵的。
身子一陣刺痛,接著引起身各處疼痛,讓時閒更懵了。
“師父,我又被人捉走虐待了?”時閒下意識的問道。
如今身上的痛楚不比當初謝征給的少。
南玉真君也是被時閒問的一挑眉,“你不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之前……發生了什麼?我就記得,我去打算去尋風柔,結果……就看見你們了。”說到這裡時閒也發覺了不對勁。
中間發生了什麼?
她既然打算去尋風柔,那身上為啥是傷?還痛得要死!一看就像被人打了。
“有人將我的記憶抹去了。”時閒智商回歸,冷靜的道。
餘光不小心一瞥,掃到了沒有氣息的無心和風柔,時閒一頓。
腦子混沌的看著南玉真君,麵上是不敢置信。她心中隱約有個猜測。
等南玉真君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時閒之後,時閒都有點難以接受。
“無心真的死了?風柔……也沒救了?”
“無心是直接被穿透胸口,當場咽氣。風柔的神魂離體太久,如今就算有了她的神魂,也無濟於事。”
“師父,我並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我懷疑,風柔的死和陷害阿姐的人是同一個人。”
南玉真君聽到這話,也表示有些驚訝。
時閒自然不可能無的放矢,冷靜下來之後細細分析道,“師父您說過,煉製毒蠱人的方式,早在十幾萬年前便消失了,甚至毒蠱師都不是定元界的東西。
可是如今阿姐的身體,也在說明算計她的人,懂的許多我們並不知道的東西。
而風柔……”說到這裡,時閒也沒想隱瞞了,“風柔她是純陰之體。”
時閒的話倒也沒讓南玉真君太過驚訝,反倒有種恍然大悟,“怪道我說她好好地,怎麼被抽取了神魂。
而一旁的無心的神魂卻沒有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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