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癲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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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姝清聽著淺雲這番話,很是乾脆利落地點點頭:“本宮早已知曉,隻是那日見你對他死心塌地的模樣,故想著讓你自己去查明真相。”

畢竟有時候外人說的還不如自己看的。

淺雲聽著月姝清的解釋,收在身側的手指不由得蜷了蜷,她微微垂下頭顱,咬了咬唇瓣後又抬起頭來,那雙烏黑溫潤的眸子裡頭依舊盛著水光,將泣未泣的:“公主您也得讓奴婢知曉真相,可能那日奴婢知曉他有家室後就不會那麼死心塌地了。”

月姝清看了眼淺雲,搖搖頭:“不太行,你可能聽後覺得本宮說慌,或者麵上雖答應的好好的,可心裡頭卻偏向他。”

她說的也並無道理。而淺雲又轉念一想也確實是這樣,心裡頭不由得開始心虛起來,就連腳底都漸漸發起了虛。

淺雲隻覺自個兒踩在棉花一樣,虛浮無力,她也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月姝清見此,便知事以成了一半,便問道:“你怎知他有家室的?難不成是見著了什麼?”

她眼神裡頭透著些許探究,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實行這個計劃,可一定要成功。

月姝清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眸光裡頭又帶著幾分緊張。

淺雲聽著她的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般,連說出的話都帶著幾分底氣以及一絲氣憤:“奴婢去尋他時聽路邊一群宮女宦官說的,一開始奴婢還不信但見子安宦官一副癲狂模樣,奴婢走過去問他是不是有家室,他一個勁點頭,之後像見到鬼魅般跑了。”

那時候,子安宦官完全沒有之前那麼溫潤如玉了,他頭發披散著,神經叨叨地蹲在宮牆下,嘴裡甚至還振振有詞說不是自己乾的。

那時候她滿眼都是心疼,但腦子裡頭還是響起那群宦官宮女說她的話,便不由得走上前去溫聲詢問。

結果不知是她那句話觸碰到他的逆鱗,他癲狂地哈哈大笑起來,之後一直說一切都是真的這句話,而後當他目光轉向某處時則像是受到驚嚇般逃了。

當他逃離後,原本他蹲的位置上則掉落一隻香囊,淺雲鬼使神差地撿了起來,隻見上頭用針線繡著“願我夫子安生活順遂”,幾個字,而這繡工明顯是女子繡的。

宮裡叫子安的也隻有他。

當淺雲訴說完畢順道將那香囊呈給月姝清,而垂在身側另隻手已被握得指節都隱隱有些泛白。

而月姝清則從她的這番話中發現了華點,她側頭問道:“不是你好端端的尋他作甚?”

淺雲聽著月姝清的話,明顯一愣,隨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因為明日便是仲秋日,所以奴婢是想問問子安中官會怎麼過。”

她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竟還羞愧地將目光撇向一側,不敢再直視月姝清一眼。

而月姝清卻在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想來法子進行的很順利,她不由得想去看看那什麼子安中官。

於是乎,她站起身,拉著淺雲就往外走去,而淺雲被月姝清拉著險些踉蹌了下,她帶著疑雲問道:“公主,我們這是要去哪?”

月姝清邊走邊笑著說道:“當然是看好戲。”

她相信若她現在去的話,不出意外子安應該會告訴她幕後之人是誰。不過很奇怪,她心裡頭總覺得有一股不安在不斷地敲擊著心房。

淺雲聽著月姝清的話,一開始還沒想清楚月姝清說的好戲是什麼,但僅一瞬,她便想起了前幾日她跟她講的以暴製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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