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少爺是第一個受到毒氣攻擊的人,他立馬乾嘔了好幾聲,麵色變得很白,整個人都快被熏暈了。
“和禎!你竟敢如此不敬!”
廣弘盛回過神來,更是怒不可遏,“啪”的一聲扔掉茶壺,這茶壺自然是往和禎身上扔的。
大少爺還是氣不過,在房間裡像隻憤怒的老虎,一遍喘著粗氣,一遍尋找趁手的武器。
隻見廣弘盛是把看到的能拿得起的東西都往和禎身上扔,什麼小椅子、花盤、拖盤、銅盆之類的,隻聽得房間裡響起“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
廣五春一邊假裝攔住草包大少,一邊給小廝使了個眼色,讓他去開窗,這味兒實在是太大了,真是要死人哦。
這時,少爺舉起了一盆水仙花,正要往和禎身上砸,隻聽見“咚”的一聲。
剛剛還精神得很的和禎忽然倒地,頭剛好砸到銅盆,銅盆一翻,恰好又蓋住了和禎的臉。
這下少年是真的忍不住了,臉部表情扭曲,“咳咳咳”他被自己嗆到。
廣弘盛傻眼,舉著那盆花,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啟稟大少爺,和禎大人這是暈過去了。”
“這人身強體壯,怎麼會說暈就暈?”
“和禎大人一路車馬勞頓,想來是累極,又是水土不服,這才暈過去。”少年解釋著,又揮揮手,吩咐道:“來人,把和禎大人抬上床。”
廣五春又走到大少爺身邊,接過那盆花,安撫著道:“少爺彆動怒了。您昨晚也沒歇好,這臉色有點差。要是小公爺起來看到了,可不得擔心啊。”
一聽到小公爺,廣弘盛的麵色就緩了不少,由得少年引導去了大堂,坐下歇息了。
他剛拿起茶盞,不知又從哪裡傳來那股臭屁味,一下子就把大少爺熏得乾嘔起來。
“大少爺,您沒事吧?您是不是累著了?”
“嘔!”廣弘盛擺擺手,接過梅子湯,才把那股惡心勁壓了下去。
“大少,您臉色太差了,一會見著小公爺該怎麼辦啊?他現在是傷心悲痛中,還得靠著您去安撫他呢。”
廣五春這話真的是火上澆油了,大少爺本來就是想著小公爺才熄火的。
現在他想到自己將要形象不佳地出現在對方麵前,更是火氣頓起,火冒三丈,新仇加舊恨,拍桌而起。
“那人!把你那家夥給我!”廣弘盛搶過了小柳子的雞毛撣子,抄著家夥,衝著和禎躺著的房間而去。
很快,隔壁房間就響起了“砰砰砰”的抽打聲,還有肉【體】被拍打的聲音。
小柳子使了個眼色:小爺,咱乾得不錯吧。
漂亮!少年給了個眼神肯定了他的行為。
少年舉起茶站,慢悠悠地喝了一杯,心底暗暗想著:真舒服啊。這和禎命果然不夠硬,以為他的跪拜誰都能承受得起的嗎?
這頂雷的,希望明天還能見人,哈哈哈!
隻見大少爺抽打完罪魁禍首,扔下雞毛撣子,快步走進了房間裡。
“大少喝茶。”
“嗯。”廣弘盛剛拿起茶盞,又放了下來,正色道:“廣五春,要是知道來的人是和禎,我說什麼也要將他攆回去!這回,你須得看我眼色行事。”
“一切全憑大少爺吩咐。可是這和禎大人,是身肩重任,小的還得配合他行事,莫要壞了主子爺的大事。“
“哼!這和禎能有什麼重任在身,不過是來監督安東驛的重建之事罷了,還有就是去千舟港調集人手來這兒。”
少年在心底點頭,這大少爺不愧他的草包之稱,這麼輕而易舉地就把和禎的任務說了出來,他的下一計都用不上了。
廣五春驚訝,連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