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清光迎著眾人擔憂關切地目光,努力壓抑淚水鼻涕,一抽一抽地向抬頭仰望天空的太宰治鞠躬道歉:“對……對不起主人。我太情緒化了,我不該哭,不該抱怨,不該不經過您的允許隨意使用資源……”他把錯誤都歸咎於自己。
“清光,不用道歉。”太宰治垂眸看他,目光深邃平和,“想哭的時候就哭,想笑的時候就笑,這本就是人之常情,沒有什麼錯。你之前太壓抑自己了,現在發泄出來,有沒有感覺身體、精神都輕鬆不少呢?”
“主人?”加州清光瞪大哭得通紅的眼睛。
太宰治慢吞吞地說道:“清光到了我的本丸總是特彆拘謹,沒有對主人應有的撒嬌,也不塗指甲油,做任何事都任勞任怨,即使對我的無理取鬨、我的偏心也從未有過任何抱怨。”
“雖然這樣很好,對我來說更是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煩和開支,可是,這與刀賬圖冊上記載的加州清光完全不一樣。”青年眉眼帶笑,揉碎了晦暗陰霾,“可我還是對時之政府記錄中那個驕傲明朗得像個花枝招展的小孔雀一樣的加州清光更感興趣。”
“所以說。”太宰治展開雙臂,“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救你的同伴大和守安定拜托我也未必不會答應。”
原來主人一直都知道,原來主人也在默默關心著自己。
加州清光哭得更加洶湧了,他懷著萬千情緒,抽泣著奔向他的主人。
“但是……想抱我是不可能的。”太宰治優雅地側身,躲過加州清光的懷抱,“因為我對男人毫無興趣。”
臉朝地的加州清光:摔!主人還我醞釀好的感動!
罷了罷了,總之我是認定您了。彆的不要至少忠誠是全部獻給您了。
長風卷流雲,旭日照青空,此生金不換。
***
“大將,歡迎歸來。”
太宰治帶著一行付喪神剛被傳送到本丸外院,腳還沒站穩,便聽見藥研藤四郎沉著冷靜和由內而外的歡欣愉悅的聲音。
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鬆了一口氣,“大將,去茶室坐一會兒嗎?我準備了茶點。”
太宰治在藥研期待的目光中頷首同意:“辛苦藥研了,大家都累了吧,去喝點熱茶。”他看了眼身側的兩個小短刀,吩咐道:“藥研麻煩你再準備兩杯熱牛奶,不,三杯好了。”
藥研藤四郎垂首領命。
他偷偷地看了眼自己的弟弟五虎退,很好,退看起來健康快樂,路上應該沒有發生什麼大問題。兩個小短刀在路上聽說了太宰治仗義救加州清光的事,對審神者的好感度崇敬度直線飆升,更是不約而同地下定決心一定要變強大保護主人/說服江雪哥哥。
藥研藤四郎剛想感謝陪伴審神者出陣的兩個付喪神,就看見加州清光腫得跟核桃一般的眼睛,默默咽下到口的謝意和疑問。
總之順利回來就好。
“藥研在這等了很久嗎?”到達茶室後,太宰治脫去風衣隨口問道。
藥研藤四郎適時地接過風衣,奉上一杯熱茶,“沒有,隻是做好內務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去迎接大將的。”照他的計算這麼長時間應該隨便推完維新記憶的曆史修正點了,隻是大將隻帶回來了兩個短刀,而且大家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太宰治指了指下座的五虎退,對正準備給自己捏肩的藥研藤四郎道:“你和你弟弟敘舊去吧,我這裡暫時不需要幫助。”
“是,謝謝您。”藥研藤四郎感激道。
“對了,其他人呢?我記得我還鍛了兩把打刀。”太宰治放下茶杯,輕輕扣了扣桌子。
藥研藤四郎落座後躬身回複:“歌仙不久前遠征回來正在休息,江雪和宗三,也就是您鍛出的其中一振刀還在田間勞作。”
小夜左文字期待又緊張地望向太宰治。
江雪,宗三,小夜,左文字一家都到齊了。
“宗三也來了啊!”太宰治輕啜一口茶,饒有趣味地對小夜說:“我們去看看。”
“對了,我鍛出的另一振刀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我錯了,寫著寫著內容比自己估計得要多,所以這章左文字一家沒見麵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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