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2 / 2)

小天狗看到快要哭出來的壓切長穀部,懂事地安慰道:“長穀部你不要擔心啦!小豆長光和歌仙兼定都跟著主公大人呢!他們料理的手藝都是數一數二的,就算是在戰場上紮營露宿也絕對不會讓主公大人餓著肚子的。”

抱著筷匣的包丁藤四郎怨念重重:“小豆也是第一部隊的成員嗎?也就是說我這些天都吃不到好吃的點心了。沒有人·妻沒有點心的日子光想想都覺得是災難……”

壓切長穀部義正言辭地譴責:“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著自己的人·妻和點心?你到底有沒有把主人的安危放在心裡?”

“在我心裡主人和人·妻、點心同等重要。”包丁藤四郎吐了吐舌頭,在壓切長穀部發作之前端著托盤一溜煙地跑開了。

付喪神們分工明確,餐廳裡,藥研藤四郎和五虎退幫忙清掃衛生,擺放餐具。

“那個,請問這裡還有需要幫忙的嗎?”一個麵目清秀的少年雙臂提著一桶清水走進餐廳,木桶邊緣還放著一塊抹布,他的額頭上有些細密的汗珠,顯然剛才也是在打掃收拾房間。

藥研藤四郎聞言停下拖地的動作,直起腰,一隻手撐在拖把杆上,看到脅差少年心頭一跳,連忙問道:“堀川,你現在不是應該陪在大將身邊的嗎?”

“咳咳……你說這個呀!”堀川國廣不好意思地揉揉有些酸痛的肩,無奈地攤手解釋:“因為陸奧守過去了嘛,他還一直向主人敘說槍比刀劍好的方麵。藥研你知道的,我們新選組的刀劍與維新派的刀不大能合得來。我想主人身邊有人隨侍,而我更擅長打掃之類的雜活,就過來幫忙了。”脅差少年還有一句沒有說,他看審神者興致勃勃地欣賞陸奧守吉行的槍,看都不看他一眼,顯然是更喜歡維新派,所以有些失落地離開了。

堀川國廣說得已經夠委婉了,何止是不大能合得來,因為觀念不同,陸奧守吉行經常能與新選組的刀吵起來。特彆是與和泉守兼定或者長曾彌虎徹在一起的時候,屬於那種雖然沒有大矛盾,但小衝突不斷的相處模式。

堀川國廣因為性情溫和,不爭不搶的性格(在與和泉守兼定無關的時候),所以主動退讓,把陸奧守吉行留給了審神者。

“什麼?你竟然讓大將和陸奧守吉行單獨相處?”藥研藤四郎心叫不好,一把扔了拖把就往門外衝。

站在門邊的堀川國廣被撞到一邊,他沒有錯過藥研藤四郎焦急擔憂的神情和話語裡的譴責,忙放下水桶不安地追上去。

他不明白,就算是讓審神者大人與陸奧守吉行單獨相處又怎麼了?雖然陸奧守吉行和他們觀念相衝,時不時發生點小摩擦,但堀川國廣可以肯定的是陸奧守吉行絕對不會做危害審神者的事。

堀川國廣緊跟在藥研藤四郎後麵,焦慮不安地問:“藥研,陸奧守到底怎麼了?他有什麼問題嗎?”

藥研藤四郎回頭看了眼堀川國廣,“不是陸奧守的問題,是大將……算了,到時候再向你解釋,希望能趕得上。”

這沒頭沒尾的話讓堀川國廣更暈了。什麼叫不是陸奧守的問題?大將到底怎麼了?他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砰砰砰”的槍聲。

這座本丸裡有槍的就隻有陸奧守吉行,不用堀川國廣多言,藥研藤四郎就卯足勁順著聲音的源頭飛奔過去。

隨後趕到的堀川國廣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太宰治好端端地坐在涼亭的石凳上,藥研藤四郎脫力地扶著圍欄,三日月宗近一手拿刀一手扶著腰在叫痛,陸奧守吉行背對著他,倒也看不出什麼。

堀川國廣對上太宰治鳶尾色的眼睛,麵麵相覷。他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槍,把它重新上好膛還給陸奧守吉行,調笑道:“陸奧守,你怎麼回事?竟然把自己的寶貝槍都丟掉了。”

“啊!不要!拿走!把這種危險的東西拿遠一點!”陸奧守吉行像是見鬼了一樣地把那從不離身的手'槍塞到堀川國廣手裡。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陸奧守吉行竟然讓我把他的槍拿走?!雖然極化後的陸奧守吉行解開了刀不如槍的心結,明白了新事物也不是萬能的,但也不應該這麼快吧?

而且,這還是那個行事大大咧咧、不拘小節敢和審神者稱兄道弟的土佐來青年嗎?

堀川國廣腦海裡禁不住回憶起藥研藤四郎剛才對他說的話“不是陸奧守,是審神者的問題……”

不會是主人吧?

脅差少年狐疑地看了眼一臉無辜的太宰治。

您到底是乾了什麼才能把他嚇成這幅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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