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合是最早關注這裡的——無言的愛,來自費佳——畢竟要搞事情,怎麼可以差了情報不是。
但是不知為何,組合看到的不僅是簡單的監控錄像“直播”。
而是全程——甚至貼心的進行了翻譯。
組合從一開始的不以為意,但在看完所有錄像後,他們或許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最好還是交給國家來處理——因此現在估計整個國際都在燈火通明的開會,無數雙眼睛都彙聚在這一個小小的餐廳裡。
記錄員的筆都快寫完十管墨水了。
僅僅是透過監控,綱吉版大空的微笑的殺傷力已經可見一斑了。
回過神的各國高管冷汗已經浸濕了後背。
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對上這樣的龐然大物。
綱吉並不因為他們沉默以對而感到冒犯,反而是溫和的安撫了他們,“家族的邀請會永遠為你們所保留,不必擔心,我不會將你們的坐標泄露出去。”
芥川在一旁認真點頭,阿綱一向說話算話。
綱吉明顯感受到對麵沒信。
“其實你們現在的價值並不足以讓我們跨越空間壁來進行侵略——這樣說會感覺好一點嗎?”綱吉換了一種他們更能理解與接受的說法。
作為利益動物的這些人,隻有用利益相比才能認同一種說法。
“家族會不遠萬裡跨越一切去尋找祂的孩子,但絕不會毫無理由的侵略彆人的家園。”
綱吉的目光溫和而繾綣,仿佛麵對一個牙牙學語的嬰兒般輕柔。
“我們歌唱,我們諧和,我們共同哭泣,共同歡笑。”
“我們歡迎一切想要加入的人,我們會接納你的一切。”
綱吉的聲音在所有人耳中都如此具有誘惑力。
“我很樂意在家族的領地中見到你們。”
屏幕前的人幾乎要不能呼吸。
媽媽,快來看天使!
幾乎要被溫柔的大空衝昏頭腦,隻能勉勉強強告誡自己這樣子。
那會是一個和諧而美妙的新世界吧——
太宰治趴在桌上,不願見到那灼熱的太陽。
可是,代價是什麼呢?
芥川注意著鏡花的情況,看到她一直低著頭,又看了看天色,已經很晚了。
“阿綱,幼崽困了。”芥川打斷綱吉的施法。
也許他們剛才一點都沒有發現,他們不論是哪國的人,說著哪國的話,都能聽得懂綱吉在說什麼。
這就是同諧。
綱吉看向芥川,好像一下子從剛才宛若上帝座下最高貴的天使,充斥著神性與光輝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
反而有了幾分作為人的情感。
綱吉有點無奈,卻並不責怪,“確實挺晚了,我寄過來的東西比較多,得明天才能到,還有你,不許仗著養了幼崽就到處瘋玩,更不許把奇奇怪怪的東西放進嘴巴裡知道嗎?”
“我沒有瘋玩。”芥芥認真,“也沒有亂吃東西。”
綱吉無奈扶額,“嗯嗯嗯,所以請我們出門要帶遛娃繩的芥川先生,不會吃掉塑模板的龍之介好好帶幼崽一段時間,不要弄丟自己好不好?”
芥川盯著綱吉,“我生氣了。”
“你不是說那是朋友間的趣味小玩具嗎?”
塑膜板是那位介紹的先生說這是可食用材料自己才嘗試的。
而且不好吃。
“咳——”綱吉轉移話題,“是,當然是!朋友和娃都可以遛哈哈哈。”
“歪?啊,信號不好啊,我先掛啦!”
聞笛委屈的聲音傳出來,“主人,我的信號很穩定。”
芥川卻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朋友間總是會互相掌握很多黑曆史。
“嗯嗯,阿綱看樣子工作了好久,應該也累了,給他發信息,讓他休息一會吧。”
話是這麼說,可是芥川的笑容就沒下去過。
聞笛略微一想就明白了。
“看來主人不回消息的事情能夠很好的被解決呢。”
亂步直接笑出了聲。
這“把柄”都捏住了,“秋後算賬”看來是不可能了。
那位風先生,很溫柔呢。
這邊他們歲月靜好,那邊森鷗外已經忙到要脫發。
如果他還有的話。
短短一個小時內,芥川的所有資料以及最近的所有錄像已經成了各個部門的重要分析材料。
阪口安吾的怨氣已經要養活十個邪劍仙了。
畢竟麵前就是加班地獄啊。
是的,我們的軍警終於上線了——
快,可喜可賀!鼓掌!
這一波下來估計要擼不少人。
阪口安吾一邊看著麵前的資料,一邊發散思維。
畢竟這消息,竟然是魔人送出來的——
幾乎每個主要國家都與組合同時接到了這份錄像和後續的監控權限。
而他們竟然對於世界上多了這麼個定時炸彈一無所知!
現在估計有不少臥底通過各種渠道進入日本了吧。
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他還要過多久啊——
組合這邊也在商議,最終,弗朗西·斯科特·基·菲茨傑拉德仍舊拍板決定前去橫濱。
不過,這一次不僅僅是為了“書”。
豐饒啊——
是否,也有複活她的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