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的大橋雖然距離倉庫有點遠,但是在現代工具的幫助下,還是能很清楚的看到在裡麵徘徊的ncer的。
而且對於中也來說,天上比地上能給他更多的安全感,無論什麼情況,製高點都是一個絕對的優勢。
——當然,如果沒有人想得跟他一樣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彼時,中也正坐在鋼鐵橫梁上,舉著望遠鏡看著ncer麵前出現的敵人。
和麵容俊美、身材高大健美的ncer不同,後出現的那位從者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戰士。
雖然對方穿了胸甲,但是寬大的藍色裙擺和金色的盤起來的頭發都說明了一件事,這是一位女性。
穿著鎧甲的女性。
中也的腦存儲量有些宕機,沒有彆的意思,但是神話裡作為戰士的女性並不多。
大部分的神話,裡麵都是男性的英雄主義,而女性更像是點綴。
希臘神話中的阿塔蘭忒雖然是出名的女獵人,但是也不免會被強迫性的嫁給另一個人;瓦爾基裡雖然是少女的戰士,但是神話中也有她們引導戰場上陣亡的勇士進入瓦爾哈拉之後獻上一吻——簡單來說,即使是出名的女神與勇士,她們的傳說也更多的要傾向於丈夫、兒子、婚姻。
就在中也在腦內搜索能對上號的存在的時候,這位新出現的從者已經和ncer開始了戰鬥,奇怪的是,她的手上雖然握著武器,但是這武器似乎是被某種東西籠罩起來了,完全沒有辦法判斷她拿的是什麼武器。
“雖然把武器藏起來了,但是l與ancer正麵作戰也不落下風的樣子,肯定不可能是caster了,畢竟caster應該是那種畢竟柔弱的類型,同理assassin也可以排除掉了,archer應該是遠程才對,berserker肯定也不是,畢竟她看上去非常的清醒。”
“那這樣就隻剩下rider和saber了,雖然說騎兵似乎需要有坐騎,但是也有不騎的可能吧?”
就在中也和太宰對話的同時,一個豪爽的聲音從旁邊穿了過來:“按照你的辦法排除的話,rider也可以排除了哦。”
中也警惕的轉過頭,一個穿著鎧甲披著紅色鬥篷的大漢正站在橫梁的另一邊,風吹起他的鬥篷,烈烈的聲音讓人心中難免生出豪爽的感覺。
對方張開雙手,迎著風,十分自然的說道:“因為rider是餘!”
中也:……
通訊另一邊的太宰:……
這麼算的話,肯尼斯和ncer的行為也不算奇怪了啊。
就在中也被他的發言震驚到的同時,一個弱弱的顫抖的聲音從對方的腳邊傳來,隻見一個學生模樣的少年正死死的趴在橫梁上,一臉的崩潰:“你在乾什麼啊rider!!!!”
“誒,這有什麼要緊的嘛,反正這位少年也不是敵人吧?”大漢爽朗的一笑:“他手上又沒有令咒。”
聽了他的話,中也突然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他挑了挑眉:“哦,你就那麼確定我不是敵人,萬一我是從者呢?”
“哈哈哈哈哈!”對方大笑起來:“你這不是完全不了解嗎!”
“你一看就是人類啊!”
他的禦主似乎並不這麼覺得,死死的拽著他鬥篷的一角,咆哮道:“哪有普通人會在大晚上的時候跑到這麼高的地方來啊!這地方根本沒有梯子能上來啊!”
他還有一點沒說,雖然能確定對麵橘發的少年不是從者,但是對方身上浩瀚的魔力完全沒有隱藏,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恐怕傳承了幾十代的家族的魔術回路都不會有這麼龐大的魔力。
這家夥,雖然看上去
比他還要小,但是給人的感覺,太恐怖了。
太宰在耳機裡聽到了一切:“哦?運氣不錯嘛,遇到rider了。”
“你先閉嘴。”中也對著耳機說了一嘴,轉而直視麵前的禦主和從者。
他剛剛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人出現,可能是魔術師用來隱藏的術法起了作用,但是這個rider看上去就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人,想必非常的不好對付。
rider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耳機,挑了挑眉:“還有同伴嗎?”
他對著自己的禦主說道:“小子,看樣子聖杯戰爭也不是很隱蔽啊。”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啊!”韋伯有點崩潰,他們家的曆史都沒有聖杯戰爭長啊!
rider沒有在意這些,對方能找到和他一樣的地方來,就證明目的應該是和他一樣的,能有和王者一樣的判斷地形的能力,不錯,眼前這位少年覺得是經過訓練的,而非韋伯這樣的學生。
“那麼,少年,你的目的是什麼?”
中也直視他的眼睛,毫不畏懼:“當然是為了聖杯了,沒有人說過,沒有令咒就不能搶聖杯吧?”
“哈哈哈哈哈!很好,不錯,就該有這樣的勇氣才對!要打破常規!”
他如此豪爽的樣子,反而讓中也來了興趣:“你不害怕嗎?”害怕多一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