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明白為什麼魔術師能和從者一起組成一個聖杯戰爭了,這兩種人的古板程度根本不分上下。
一組是騎士,一組是貴族——真的,某種程度上,這些老古董思維還挺對得上的。
比如ncer,這位真的是言行舉止不失騎士風範,他的禦主感覺到了中也對他的輕視,那麼他也會把中也視作敵人。
看到ncer的槍尖換了一個方向的時候,中也簡直想不顧場合的吐槽一下這些還活在上個……不,上個世紀都把他們說年輕了。
“中原中也。”
他十分不耐煩的報上自己的名字,反正也就在這個世界待七天,就算是拿到這個名字,肯尼斯也沒有辦法調查出什麼的。
“日本人?”
開什麼玩笑,肯尼斯從陰影處走出來,看著有著橘色頭發和藍色的眼睛的中也,這幅長相怎麼也不可能是日本人啊!
他為什麼一開始認定這一定是一個魔術師家的人?因為中也身上的龐大的魔力一定是有底蘊的家族才會有的,還有就是中也那張十分歐洲化的臉。
如此豔麗的發色很少見,但是恰好他的未婚妻就是期中一個。純正的發色同時也是魔術師家族遺傳的特色,就比如索拉的家族和愛因茲貝倫。
“從國籍來算的話,是法國人。”
肯尼斯眉頭的鬱色稍退,原來是法國的,雖然不知道他的家族給他取了一個日本名字,但是恐怕是私生子一類的吧。
他倒是沒有想過假名的可能,一來是自己不屑覺得彆人也不屑,而來是他作為時鐘塔的天才自然有彆的判斷的辦法。
他高傲的頷首:“你不是禦主,我也沒有必要用從者,來一場公平的魔術師之間的戰鬥吧,就當我替你的長輩提前教你什麼是真正的魔術師。”
中也:……
中也簡直要氣笑了,他還以為法國的那些老古董已經夠讓人厭煩的了,沒想到這個世界的魔術師在這一方麵上更是登峰造極。
他冷哼一聲,正要給這個自大的魔術師一點教訓,站在一堆人中覺得自己是唯一正常人的韋伯終於忍不住了。
“哪有人會用這個名字啊!”他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中也,因為肯尼斯的敵意沒有對著他,他現在還算是能正常思考,所以他認為自己是有必要強調一個事情的:“中原中也,不是日本的詩人嗎?”
中也沒想到這群魔術師裡還有一個正常人,他看著韋伯,問了一個更不著邊的問題:“你居然看過正常人的書?”
他還以為所有的魔術師都是住在古堡裡不看普通人的書籍的呢。
“不對,等等,你這是承認了?可是中原中也明明……如果你真的是的話,怎麼可能還是活人呢?”
“中也,夠了。”太宰在耳機裡攔住了中也,再說下去,他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聖杯戰爭召喚出來的英靈,有一位絕對的樂子人。
“哈哈哈哈哈!不錯嘛,你們,讓本王看了出不錯的戲碼啊!”
隨著狂妄的笑聲一起出現的,是路燈上的金色的粒子,粒子聚集後,一個穿著金色鎧甲,頭發向後攏起的從者出現。
中也:……
他現在已經麻木了,他覺得係統一開始給出來的那個所謂的什麼‘聖杯戰爭是隱蔽的’,‘魔術師都是不為人知的’這些字眼早就應該從官方科普資料裡刪除了——這根本就一點都不貼邊啊!
“這隻能說從者都是一群不按套路出牌的吧,至少你看現場的魔術師,隻有肯尼斯和愛因茲貝倫家的人。”太宰治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
“但是愛因茲貝倫是一個家族,我很懷疑這個禦主是家族中推出來的靶子。肯尼斯和索拉也是一起參加聖杯戰爭的。”
昨天他和索拉對話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場聖杯戰爭索拉並不是來觀光的,她一定承擔了某些職責,作為肯尼斯的助手。
“先等等看這個從者到底是什麼情況吧。”
三言兩語穩住中也後,太宰繼續監聽現場的情況。
這個新出現的金色的從者,看上去性格和征服王有異曲同工之妙,上來就先來了一通‘哈哈哈’的演說。
“雖然說不知死活自稱王的東西一天之內就跑出來好幾個,但是你們表演的戲目實在是讓王忍不住發笑。”
這個金色的從者看上去如他自己所言一樣,笑的不輕。
就如同剛剛征服王說他是被劍刃碰撞淩厲的光芒與清脆的聲音吸引過來——他的潛台詞是欣賞er的武技,所以cer暫時還能維持和平的態度一樣。
新出現的金色英靈,雖然在笑著,但是無論是表情還是言語都在表達一件事——他在嘲諷。
嘲諷誰呢?
肯尼斯和ncer的臉幾乎是同時陰沉下來。
隻有中也,一直等到新從者笑聲稍歇才反應過來,這人在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