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雜修!”
站在維摩那上的Archer臉色一變,想要穩住被重力急速拖動的寶具。
但是這在中也堪稱作弊的能力之下,完全是無用功。
他們兩個人和一個維摩那,以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朝著地麵上撞去。
巨大的轟鳴聲讓人一瞬間失去了聽力,巨大的煙塵席卷出去幾十米,煙塵漸漸散去之後,一個巨大的十幾米的圓形坑出現在地麵上。
“你這,你這個……!”
Archer看上去要氣瘋了,赤色的瞳孔收縮,原本的豎瞳更加的明顯。
他俊美無暇的臉上有一條血痕,但是在從者的能力下,傷口飛快的消失了,隻留下一絲血痕在臉上。
但是這已經足夠他氣到失去思考了。
一個有些輕佻的聲音從另一半的坑洞中傳來,聽聲音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好懸,趕上了呢。”
太宰輕輕的用手握住了纏繞著中也的天之鎖,把所有的鎖鏈都解開了——這裡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天之鎖的特性,所有它纏繞住敵人的時候都是單向繞圈的,實際上是仿佛這個鎖鏈有自己的思想一樣,纏繞住之後就不放鬆。
這也使得,解開它其實根本不需要什麼力量。
而中也掙脫不了這個東西,完全是因為天之鎖的對神性實在是太克製他了。
“咳咳!”中也嘴角流出一絲血,剛剛那種力量撞下來,為了保證一定能把Archer拉下來,他根本沒有機會減速。
現在胸口的陣痛提醒他哪怕是肋骨沒有斷,也應該有了裂痕。
“混蛋,你來的倒是及時!”他錘了太宰一拳。
彆的不說,太宰的能力,也太好用了吧。
縱橫這麼多的世界,感覺每一個世界的不同力量體係都能被他消除,這家夥的異能到底是什麼怪物啊。
不過太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趕過來,確實出乎了他的預料。
總之這次,幫了大忙了。
他推開太宰,一腳踩在了地上:“躲遠點!”
赤紅色的能量和大地融為一體,飛快的蔓延著。
Archer剛要行動,就發現自己抬不起來腳了,他一下子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感應了一下天之鎖,毫不意外的發現鎖鏈上已經沒有人了。
是另一個人的能力嗎?
掙脫了天之鎖,並不影響Archer決定全力以赴。
一個奇怪形狀的武器從他身邊的空間裡出來:“感恩戴德的去死吧!”
他拿出武器的動作一頓,隨即不可思議的朝著一個方向看過去:“時臣,你怎麼敢——”
他話還沒有說完,自己本人就靈子化後消失了。
感受到自己控製的物體憑空消失之後,中也愣了一下,差點絆了一個踉蹌。
“跑了?”他震驚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戰場。
太宰看了一樣Archer離開的方向,Archer的聲音完全沒有收斂,所以他的話被聽得清清楚楚:“應該是被禦主召回了。”
“對於他的禦主來說,在連參賽者都不是的人麵前把底牌暴露乾淨,估計是一件非常不劃算的事情吧。”太宰聲音淡淡的,帶著一絲輕快的諷刺。
以Archer表現出來的那種性格,這個時候叫他回去,才是找死的行為。
雖然無論是Saber還是Lancer,主從給人的感覺都是上司和屬下,主人和騎士,執劍者和劍。
但是這種感覺是個誤會,他們之所以能維持這樣的關係,不過是因為從者本身的特性而已。
從者無論是從名聲、地位還是實力,都比禦主強大,這種情況下,主從本來是不對等的。
從者是騎士還好,如果從者是過去的王……那就有這個禦主好受了。
要知道,無論是賢王還是暴君,過去的王都有著一個核心的特點,他們是封建奴隸製的維護者,代表的是貴族和王族的利益。
Archer走了之後,中也也鬆了一口氣,他□□上還是個人類呢,剛剛那一下確實摔得夠嗆。
站在坑洞上方,太宰伸出手,中也愣了一下,被他拽了上去。
“你查出他的底細了嗎?”
“嗯,知道了。”如果一開始不知道,但是從Archer喊出他的天之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