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太宰這麼自信可以通過退場的從者找到大聖杯,一是有了係統的能量捕捉功能,二來,冬木市禦三家的財產單子還在他的腦子裡呢,他不覺得禦三家的人會把埋藏聖杯的地方放到自己控製的地盤之外。
“但是今天晚上的戰鬥,不會改變什麼嗎?”中也有些擔心,他和Archer一戰,會不會促使其他禦主聯手?
畢竟從他看到的cer的戰鬥看來,Archer的近戰雖然不好評價,但是這個人的寶具太多了,估計是所有從者中最棘手的一個。
“你想多了,從者可不是會畏懼的存在,這些英雄來自曆史長河,來自各個國家,他們可比千篇一律的魔術師要有個性多了。”
“最重要的是,禦三家絕對不會合作,而似乎和Saber有私仇,同樣,Rider組的韋伯是肯尼斯的學生,還偷了他的聖遺物,這兩個組也不可能聯合,至於剩下的issin,這兩個都不擅長正麵戰鬥。”
說起來,的禦主,好像是教會的人,是單純的為了監視這場聖杯戰爭嗎?還是說他們是帶著目的來的?
太宰可不相信什麼教會公正無私、立場中立的鬼話,他現在還是Ruler,如果有機會把聖杯直接判給自己,他一定毫不猶豫!
——還是有很多東西需要調查啊!
魔術師背後的網絡完全不可見,這讓擅長收集情報的太宰也有點束手無策。
你用二十一世紀最先進的情報手段,但是架不住你的敵人還停留在幾個世紀前呢。
你用電話竊聽,對方用書信傳音;你用大數據分析,對方平時都是看實體書的;你想查出行記錄,這群死宅基本連門都不出。
要不是從索拉和肯尼斯還有韋伯哪裡判斷出來了大量的情報,現在太宰和中也還束手無策呢。
‘啪——’
說著說著,樓上就傳來了茶杯摔在地上的聲音,也許肯尼斯設置了隔音的姐姐,但是他們的地板是中也他們房間的樓頂啊,這種情況下,除非生活在另一個空間,不然一點動靜都會被捕捉到的。
太宰眨眨眼,他現在有令咒了,再梅開二度估計是行不通的,不然還可以去索拉哪裡刷一些好感度,探探情報。
中也抬頭看著天花板,微微皺眉:“我怎麼覺得,按照Lancer組這個情況,根本撐不到聖杯結束,禦主和從者就要打起來了。”
畢竟拐人情緣天打雷劈。
“不會的,Lancer可是個忠誠的騎士,但是這個問題肯定會被彆的組抓住並放大的。”
“嘖,總覺得跟他們住在同一個酒店有點危險。”這麼明顯的漏洞,誰發現了不想利用一下啊。
不過按照魔術師那個活在上個世紀的血統論,其他魔術師會不會注意到這個問題還不一定呢。
事實證明,中也的預感沒有錯。
因為第二天晚上,中也他們的樓上就整個炸了。
放炸彈的人根本沒有考慮過下麵一層會怎麼樣,因為炸彈放得太多,承重幾乎立刻就失去了作用,整個樓從上麵開始倒塌。
中也拎著太宰從樓上跳下去的時候,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但是無論是空氣中的氣味還是身後的熱度,都告訴他一個肯定的事實,他的判斷沒有錯。
他認為古板的要入土的魔術師,用□□偷襲了肯尼斯,而起不是一般的偷襲的辦法,是把整棟樓都炸了的連後路都不給留的辦法。
這個操作把中也都嚇到了,說實話,他當年在橫濱遇到的黑手|黨都沒有這麼囂張,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用炸彈恐怖襲擊。
這年頭,黑手|黨也是有行規的好不好,不牽扯到普通人是道上的潛規則,你不講究規矩,其他人對你也就不用講規矩了,所以默認規則大家還是要遵守的。
“到底是誰乾的?”
中也在落到地上之前鬆開了太宰,然後趁著這個機會落地,又接住了太宰。
畢竟帶著太宰從這麼高的樓上跳下去完全就是找死行為,他得中途把人脫手一下,才能安全落地——還好這一年的配合,讓他已經熟悉了這個套路。
整個過程非常的順滑,從脫手的時機到把太宰扔出去的力道,都十分的完美,就是接住人的動作不是特彆的美觀。
看著懷中的人,中也十分嫌棄的突然鬆手,把太宰仍在了地上。
被十分冷酷的扔到地上的太宰更是一臉的嫌棄,一個翻滾站了起來,兩個人維持了社交最遠距離。
“到底是誰這麼囂張?”中也已經有點生氣了,這種把普通人牽扯進來的行為,是他最為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