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天一晚上都沒歇著,但是在這些千奇百怪花裡胡哨的禦主中,還是衛宮切嗣給中也留下的印象最深,畢竟,茫茫敵人中,大家都在拳拳到肉,隻有他一個在搞爆炸就是藝術,畫風十分清奇,給他一種熱切的熟悉感。
中也說乾就乾,決定現在就去找衛宮切嗣,他之前還去過一次愛因茲貝倫家呢,也可以說是熟門熟路了。
最重要的是,他們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遠阪家,雖然凜一臉渴望,小櫻也在小心翼翼的看過來,但是中也的目的也是聖杯,住在遠阪家算是什麼事哦!
不過他好歹還記著那位腦子不太正常的英雄王,能帶著三個未成年人一大早的沉迷遊戲,當然不是什麼腦子正常的家夥。這家夥之前被太宰用遊戲機打爆了,現在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中也看向遠阪時臣,表情迷惑極了:“不是說遊戲一決勝負嗎?”
喂喂,虧他還一直記著這件事,就怕這家夥再爆炸呢,結果現在反而是他自己失約了嗎?
遠阪時臣臉上有些不自然,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他基本已經知道了這位英雄王的性格:“Archer是不會等人的。”
在他的思維模式裡,隻有彆人等待王傳召的道理,哪有讓王等著彆人的。
中也:……
中也:“所以?”
“所以應該是已經出門了。”遠阪時臣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說讓從者像Lancer組那樣聽話,好歹也得和Saber組那樣可以正常交流啊,結果他的從者不僅不合他交流,還時不時的就搞失蹤。靈子化狀態跟幽靈沒什麼兩樣,他們又看不到,因為剛召喚時候的一點原因,遠阪時臣和Archer的魔術回路建立不完全,再加上Archer這個職介本來單獨行動能力就很強,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Archer在哪。
“估計在遊戲廳吧——”太宰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飄然路過,對著遠阪時臣勾起一個虛假的笑容:“那麼遠阪時臣先生,回見啦。對了,給你一個建議,你是不是有個合作者?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弟子,多注意一下他吧。”
中也有些驚訝的回頭:“啊?”
太宰又在說什麼?
太宰聳聳肩,在遠阪時臣震驚的目光中走出遠阪家的大門,一直到走遠,他才在中也迫不及待的目光中說出了真相:“組和遠阪時臣應該是合作關係,雖然屋子裡幾乎沒有痕跡,但是之前一定有一個‘外人’曾經住進來,你覺得在這個微妙的時間段,能住進來的人和他會是什麼關係?”
幾乎沒有細節能逃過太宰的眼睛,更沒有人的偽裝能騙過他,即使一開始不確定,在太宰說完那句話之後,遠阪時臣那個有些奇怪的反應也能說明一切了。
中也似乎明白了。遠阪時臣那家夥,有個沒有露過麵的合作者。
說實話,聖杯戰爭一共就七個參賽者,其中兩個合夥的話,那其他人還打什麼啊。
“那為什麼說可能是他的弟子?”
“因為普通的關係對於魔術師來說很難達成合作吧?”太宰治嘴角帶著一絲神秘的微笑:“聯姻,這是肯尼斯用的方式,但是遠阪時臣已經結婚了,而且他的兩個女兒,一個過繼給了間桐家,一個將來要繼承遠阪家,按照魔術師的規矩,她們將來是要像愛因茲貝倫那樣招贅的,啊,對了對了,愛因茲貝倫用的就是這樣的方式。”
“一下子排除兩種方式後,那就隻剩下弟子這個比較親密的關係了。”
“遠阪家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跡,想必這就是那位‘弟子’了,這個弟子應該是教會的人。”
“教會,他們不是摒棄一切異端嗎?魔術師應該也算吧。”
“嗯,應該是那個人的問題。”他的話中隱隱有嘲諷的意味:“教會的信仰這種東西,也不是那麼靠譜嘛。”
中也翻了個白眼:“我現在覺得這些魔術師沒有一個靠譜了。”
太宰聳聳肩,輕巧的跳上了路邊的欄杆,蹦躂著往前走。
“休賽啊——真是個好時機。”他感歎道。
中也眉頭揚起:“怎麼,你昨天找到什麼了?”
雖然今天早上的時候一腳踹開了太宰的門,裡麵仿佛有居住的痕跡,但是中也非常的清楚,這都是太宰那家夥擺出來的,進到遠阪家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晚上不偷摸溜出去。
他看到床上的時候就明白了,除了在心裡冷笑之外,還順便幫他補了一腳。
可能是因為這個世界太宰全程屬於神隱狀態,並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而是把更多的視線集中在了能以□□對抗從者的中也。
吉爾伽美什應該是注意到了什麼,今天早上他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絕對是知道了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完全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考慮到這個人之前的種種行為,中也嚴重懷疑他是覺得這樣更有趣一點——也許普通的聖杯戰爭對於他來說很無聊,但是在被中也和太宰插手之後的聖杯戰爭,絕對說不上有意思。
“圓藏山,大空洞。”
“圓藏山?”
“在冬木市西南的山脈之一,按照魔術師的話來說,是靈脈聚集點,禦三家當年聯手建立了聖杯戰爭的體係,而構築聖杯的巨大魔術陣就在那裡。”
“哦,也就是說,聖杯就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