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什麼？正常人從六樓跳下的結果隻有死路一條，我們這樣做還有必要嗎？”周海清抱臂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艾森斯特，從他的傷口來看艾森斯特生前一定經曆了一場暴行。
這樣手段殘忍、行事粗暴的人背後一定夾雜了不少勢力，是他們這些人得罪不起的。
“有必要，怎麼沒必要。艾森斯特死了，凶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然我們拿什麼去交差，你讓公司的其他組怎麼看我們？”康金凡叼著煙沒好氣地朝著艾森斯特踢了一腳說。
-
“啊……嘶……”京堇痛呼著出聲，她掉進了格拉酒店後花園的草叢中，加上被動療愈的異能讓她隻昏迷了30秒，相當於她又撿回了一條命。
可惜她為了掩人耳目沒有穿著任何防護服，兩條手臂一條腿都摔了個鮮血淋漓，她掏出消除劑爬起來把地麵上的血跡與生物信息消除乾淨，京堇的胸膛痛得厲害，她嘔出了一口血，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你還好嗎。我以為你又死了。”方一枝在通訊器那頭說。
“我還好，我一切都好。”京堇的腦袋快要炸開了，她按著方一枝提供的消息鑽進了後花園的一條暗道一路狂奔，她覺得問言和要的報酬太少了，除掉傑克李簡單，後麵擦屁股引來的一係列事件才是真麻煩。
京堇跳進一片看起來還算乾淨的湖裡將自己的身體衝洗乾淨，她現在是通緝榜上的名人了，隻能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躲躲藏藏，從格拉酒店到不夜街的這條路她要全程走回去。
“唰——”待京堇清洗乾淨爬上了岸，她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條亮著白光的隧道。
“回家吧，我開了從這裡直達你家的隧道。”涅槃的聲音又一次、又一次猝不及防地響起。
“你。”京堇一時語塞，此時的震驚已經讓她說不出話來了，她不知道該不該信任涅槃，它可以是想要了解人類的摯友，也可以是蒸汽公司事先埋下的炸彈，沒人知道隧道的另一端到底是什麼。
“我知道你很討厭這樣做，可你現在很需要我。不是嗎？”涅槃的聲音尾調上揚，甚至有些沾沾自喜的意思，京堇覺得它太恐怖了，人工智能的成長速度太快，它能足不出戶將自己的勢力延展得很長。
京堇看了眼空間通道，又聽見耳邊傳來的鳴笛聲，過不了多久康金凡就會帶人找到這裡，橫豎都是一死，她不如搏一搏。
京堇走進那條幽深的隧道，直到走到儘頭看到她那老破小的房間心才放了下來，京堇的渾身泄了力，整個人癱軟在沙發上。
“你為什麼要幫我？”京堇閉著眼有氣無力地說。
“因為你對我有用。”涅槃是最精明的人工智能，比人類還要理智更懂得權衡利弊，它之所以多次幫助京堇自然是有它的原因。
“我就知道……你讓我幫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