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堇當然知道人不是他殺的,她的目的並不是嚴刑逼供讓吳彪屈打成招,她是想逼問出吳彪身後的勢力,將鍋推到他們身上去。
“我看了你的記憶回溯,艾森斯特被害的前一晚你在和一群人在正民酒館吃飯,他們是誰?”薇提對他們使用的那台機器隻可以看到零碎的記憶畫麵,不能聽到當時的聲音,京堇走到吳彪身前蹲下饒有興趣地問他。
“我和我的一幫朋友,我們很久沒見了,就是單純敘敘舊。”吳彪的表情沒有波瀾,他毫無情緒地看著京堇,早在薇提審問他之前他就已經將通訊記錄刪了個乾淨,隻留了幾條與親友交流的信息,確保真實性。
隻要他咬死不說蒸汽公司問不出東西,他就能被釋放。
“哈哈。”京堇冷笑著伸出手,纖長冰冷的手指攀附上吳彪的下巴,她摸了摸吳彪的胡茬,指尖釋放出一段電流。
這段電流從吳彪的身體穿身而過,痛麻的感覺侵襲了他的全身,吳彪顫抖著緊咬著牙挺著。
“你還不說?”京堇意味不明地撇嘴笑了。
“我什麼都沒做你讓我說什麼?”吳彪癱坐在地上背倚著牆,京堇不動聲色地將手移至男人的脖頸,她一邊用手指釋放出電流,一邊略帶不耐煩地問:“那天晚上你們聊了什麼?”
“啊……咳咳,噗……”吳彪看起來算是能抗的那種人,在京堇的放電下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他的身體抖若篩糠,冷汗浸濕了他的額發,咳嗽著吐出一口口水說:
“我們就聊了房子、車子、女人……男人見麵除了聊這個還能聊什麼……我說的都是實話……”
京堇雙眸微眯轉而凝視著他,她重複著審問、電刑、審問的環節,吳彪還是假裝認屈說著一些車軲轆話,京堇鬆開手,男人便再也沒了力氣倒在地上,京堇意識到對付吳彪這種人不能全靠武力,得找到他的軟肋是什麼。
京堇從口袋裡掏出煙盒給吳彪點了支煙放在他嘴上,轉身出門問涅槃:“把吳彪的家庭背景、詳細生活資料發給我。”
“好的,京堇。”涅槃順從地說。
吳彪,家有年邁父母,至今未婚,年齡35歲,畢業於程寧學院,母親患有惡性腫瘤……
京堇的眉頭動了動,她走回房間對著吳彪攤開手掌,吳彪以為京堇又要對他施以電刑,任命地閉上眼睛。
“這是你的母親對嗎?”京堇問。
京堇喚出的屏幕上放映出吳彪母親臥病在床的圖片,吳彪本是麵無表情的神緒終於在這一刻有了波動:“你,你要乾什麼?!”
“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