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的嗎,不如嫁給探花郎。朕以為你不喜歡這種武功厲害的,但你看,駙馬裝扮成這樣,和顧青運有什麼兩樣?”
“雲淑,你喜歡這樣的,朕知道的。”
陸雲淑從來都沒覺得父皇能有這麼多的話,這麼多八卦,她搖了搖頭,害怕這些再被蕭時晏聽進去。她匆忙搖頭,她說:“父皇,不是這樣的,我不喜歡這種。”
陸雲淑當時隻是隨口一說,隻是內心抗拒,她並沒有真切的模樣去喜歡,可是現在她有了些具象的模樣了,她有些喜歡蕭時晏了地。
但是偏偏這最後一句的我不喜歡這樣的,讓蕭時晏聽到了。陸雲淑心虛地再次看向蕭時晏,卻和他四目對視。
不是,怎麼這個時候,就聽到了這句話呢?
陸雲淑覺得自己好委屈,她張口要解釋,但是她隻看到了蕭時晏勉強的笑容。她不能停下來,將父皇丟在一邊和蕭時晏解釋這些,她隻能閉嘴,回過頭低著頭,不那麼高興地陪著父皇走到屋子裡去。
這一切都被皇上看在眼裡,但皇上什麼都沒說。
皇上來看望公主,駙馬是要等在外頭的,不便進去的。陸雲淑心中裝著事情,不想讓蕭時晏誤會,她對皇上道:“父皇,讓駙馬進來吧。”
這是不合規矩的,蕭時晏不懂陸雲淑的心思,他隻想著不能被人詬病,他上前行禮,對著台階上的人恭敬道:“臣等在外頭就好了,公主府上下也有許多的事情要人看著,而且廚房為皇上和公主準備的飯菜,臣還要去盯著。”
是拒絕的一次,皇上自然也不勉強,笑著對蕭時晏道:“時晏做什麼都能做得很好,不愧是朕看上的人,公主交給你,朕很放心。”
陸雲淑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放下了本來要進門提起來的裙擺,對皇上道:“父皇,您這話說的就有些太占便宜了。您也知道,蕭時晏他應該上戰場的,而不是去廚房。”
不讓他進屋子裡來,還說這樣的話。這蕭時晏也是的,怎麼這樣子啊,她話那麼明顯,都聽不懂的嗎?
陸雲淑本來心中對蕭時晏就有了些愧疚和擔憂,她為自己曾經說過的話而感到抱歉,但是蕭時晏好像很不在意的樣子。不在意是因為什麼,是不喜歡嗎?
偏偏蕭時晏又說:“在哪裡都是一樣的,公主不必為了臣壞了規矩。”
有時候陸雲淑又在想,能裝出來的木訥也是不容易的,蕭時晏是不是性子裡本來也有些遲鈍,所以才能裝得那樣像?
看著蕭時晏遠去的身影,陸雲淑歎了口氣。
“雲淑,你有些變了,你開始為蕭時晏說話了。”皇上輕輕說道,他看著陸雲淑的目光帶著些柔和,他先進了屋子裡,聞到了屋中淡淡的香味,還有些咳嗽。
“父皇緣何咳嗽,可是最近身子有些不適?”陸雲淑跟著進來,“父皇在說些什麼呢,我不為任何人說話,但該是誰的,不落到誰的頭上去,我會覺得不公正。”
“無妨,年紀大了,總是有些病痛的。太醫每日都來診脈,沒什麼大的事情,如今蕭大將軍啟程,戰事上朕也少擔心了許多,但是你和駙馬二人,仍然是我心中擔憂的事情。”
“你們二人,要好好地過日子。”
陸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