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喜歡的,蕭時晏可以是例外。陸雲淑在心中想著,但是她不能開口這樣說,她隻能說:“是嗎,那駙馬是什麼樣子的人?”
蕭時晏一步步走上前,他好些天沒見到陸雲淑了,公主不僅沒來打擾他,給了他許多的思索時日,又親自來送點心。蕭時晏喜歡這樣的公主,況且公主方才還為他鳴不平了,他更要走近公主才對。
腳步在陸雲淑麵前站定,蕭時晏看著陸雲淑的目光有著一些繾綣的溫柔,他慢吞吞地說:“臣是一個自私的人,是貪圖好處的人,臣是個壞人,臣對公主,有僭越之心。”
蕭時晏話畢,就挑著公主的下巴輕輕地吻了上去,他的氣息有些急切,帶著陌生的好奇試探進去。他想,既然是公主發問,也許公主也不會拒絕,也會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他,那麼他便可以如此。
果然,公主沒有推開他。
陸雲淑隻覺得蕭時晏身上的味道太濃了,要將她包裹起來,她腦袋發暈,站都站不住了,又怎麼能推開蕭時晏呢。親吻這種事情一回生,兩回熟的,還是那樣俊俏容貌的人俯下身來親吻,陸雲淑不傻,她才不會推開呢。
她甚至會回應了,她抓著蕭時晏的衣領,也點了點回過去。這樣的小小舉措讓兩人之間的氛圍更曖昧了些,蕭時晏的手向下,縮緊了陸雲淑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有些迷離,有些昏天黑地,陸雲淑心中想到了從前聽到蕭時晏的那些傳聞。他們說蕭時晏喜歡在煙花柳巷徘徊,很受那些女子的歡迎,更是有人親眼見到蕭時晏被那些歪著身子的女子緊緊貼著。
那女子的腰都要貼著蕭時晏的腰了,胸前軟軟的那幾兩肉也都要蹭著蕭時晏的胸膛的。那時候陸雲淑捂著耳朵偷偷留了一條縫,這些就像是話本子裡寫的那樣,但是話本子裡寫的需要自己想,而旁人的言語相傳,更像是讓陸雲淑看到了那樣的場景。
陸雲淑問旁人,那蕭時晏後來到底進沒進去啊。
沒人能回答她,旁人隻是笑而不語,她們說公主啊,男人是什麼樣子的,您可能還不太清楚。那些軟玉溫香,怎麼能辜負啊。
那時候陸雲淑還不這樣喜歡蕭時晏,她甚至不知道蕭時晏的樣子,現在想來,她心中還有好奇,還有疑惑,還有酸澀。
蕭時晏分開了她,氣息錯亂,陸雲淑抬起頭,臉頰緋紅地望向蕭時晏。察覺到公主似乎要說話,蕭時晏輕輕抵著公主的額頭:“公主有什麼話想問臣?”
“蕭時晏,你真的去過那些地方嗎?”
那些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蕭時晏曾經懷中也有彆人?
蕭時晏聽到公主這樣問,他無奈地笑了。他還以為是什麼話,他好些天未見公主了,他還以為公主是要說什麼要緊的話,結果是這樣的可有可無的問話。
他說:“沒有的,公主。”
“真的沒有?”陸雲淑不太相信的,“他們都說,男人是不能拒絕柔情似水的女子的,不可辜負,你能忍住?”
陸雲淑問多了,這才想到自己說的話失了公主的身份。好在玉露這時候在屋外頭站著,書房裡隻有她和蕭時晏。她知錯了,但她不想要改,她心中隻想得到這一個回應。
“也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