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修跟破雲在一旁聽了半天,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從破軍的婢女跳躍到生孩子這件事上。
而且看雲牙跟蘇七的意思,還很認真,因為他們已經在想,用什麼藥更到位了。
清修抱著破雲,果然有一個不靠譜的主子,就有一個不靠譜的器靈。
唐懷出來時,就聽到蘇七在說哪種春藥效果更溫和,而且不傷人,他身子抖了一下,問:“蘇姑娘,你這是要對誰下手。”
蘇七回神,打量了一眼唐懷,看著唐懷緊緊地捂住胸口,蘇七一扯嘴角,“反正不是你。”
唐懷眼角餘光瞟向了石頭後,唐恩艾凡穿衣服的動作也頓住了,“姑娘……”
蘇七:“……你們兩個想多了,我想要的人就一個。”
兩人當即明白。
唐恩艾凡也想到了曾經在這裡養傷的薑落言,唐恩艾凡輕聲說:“如果是他,不至於用藥。”
男人最了解男人,薑落言有多喜歡蘇七,瞎了都能看出來。
唐懷也用力點頭。
“薑公子一直都心悅你的。”
“你們懂什麼。”蘇七歎氣,滿眼都是止不住的遺憾,“老薑很難睡的。”
兩人茫然。
他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蘇七帶回話題,問:“查蠱查得怎樣了。”
唐懷回神,把藥蠱還給了蘇七,還說了唐恩艾凡腰後的印記,蘇七問:“是蠱嗎?”
“應該就是姑娘說的。”
蘇七捏著白玉蟲子,低聲道:“我看看。”
唐恩艾凡隻能解了上衣,給蘇七看清楚,而蘇七的兩指覆在了他的腰後穴道上。
唐恩艾凡冰涼的身子也跟著一緊,失了視覺,觸覺就更敏銳了。
他的體溫常年比彆人要低,而少女的指腹是溫熱的,突然碰上,叫唐恩艾凡感覺到了一股輕微的電流隨著暖意一同注入自己的身體,叫他四肢都繃緊了。
蘇七感覺到了,低聲道:“放輕鬆,彆緊張。”
少女眉眼正色,不見任何旖旎的心思與想法,唐恩艾凡慢慢地放鬆下來。
唐懷也緊盯著那遊動在皮膚上的印記,就見它突然開始遊動,要竄下腰後。
是腎。
唐懷變色:“姑娘!”
蘇七低聲道:“怪不得身子不好。”
少女眼疾手快,左手掐住了毒蠱的身子,而後匕首輕劃而過,在皮膚上開了一道口子。
左手用力一擠壓,一條血色的毒蠱就跳了出來,且動作極快的就要跑了。
蘇七匕首回頭一插,直接把它釘在了石頭上,與原來的肉蠱串在一起。
動彈不得。
白玉蟲立刻跳了過去,咬住了它的尾巴,可在要吃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蘇七,轉頭委委屈屈地看向了蘇七,這嘴裡含著毒蠱的尾巴,還舍不得放開呢。
蘇七神色平靜地給唐恩艾凡灑上了藥粉,頭也不回地說道:“你要是敢吞進去,我等會就給你摳出來。”
白玉蟲子隻能吐了出來,委委屈屈地趴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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