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不會隔一會,孩子就蹦出來了。”雲牙又在自言自語,但想想,“不對,應該是不行的。”
洞府的時間放慢,隻是圍繞著洞府行動,說到底,它依賴的還是荒蕪大陸的規則,放慢的時間並不會影響到萬物自然生長,靈胎,是不可能一天就出來。
雲牙嘀嘀咕咕,“是我想太多了。”
破雲彎刀跟清修器靈:“……”那你這失望的語氣是為什麼。
雲牙又開始考慮,“他們會不會不太懂這些事啊,要不我去給他們找找書。”
“最好是有圖帶動的。”
小小的雲牙操碎了心,不時圍繞著洞府轉一圈,還試圖溝通蘇七的神識,感知一切,但馬上就得到了一聲惱羞成怒跟咬牙切齒的說話聲,“雲牙!”
雲牙捂著臉跑了,“我不看了不看了。”
“你們繼續。”
蘇七:“……”
蘇七是被雲牙的意識傳入之後清醒的,可很快又因男子的行動沉淪,她望著眼前一身薄汗的男子,白裡透紅的膚色與微微的喘息聲落在耳中,都叫人身子發軟。
她緊咬下唇,與男子一起攀上了高峰。
但並沒有結束。
從一開始的生澀到後麵的食髓知味,兩天兩夜,蘇七要了一次又一次。
薑落言給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少女累得睡著了,躺在了他的懷裡。
薑落言撫摸著她的眉眼,目光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那一隻已經消失的蝴蝶,再次出現。
而薑落言胸膛的紫色花瓣,更是盛開得無比鮮豔,宛若要從胸腔裡跳躍出來。
成為一朵靈花。
情人蠱,以情意為食,可並不會因為解藥而消失,待情到深處,它隻會綻放而開。
薑落言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蘇七肩上那一隻栩栩如生的紫色蝴蝶。
他低頭吻住。
隨著他的親吻,蝴蝶再次消失,薑落言望著少女的眉眼,“蘇蘇,你不會死。”
若一定有一個人要犧牲,那一定是他。
情人蠱,是毒,但也可以是藥啊。
他吻著她的眉心,也跟著睡著。
翌日一早。
蘇七是先醒來的,薑落言睡得很沉,蘇七歪頭看了很久,越看越喜歡。
她指腹細細地描繪著他的眉眼,眼底都是溫柔,情不自禁地親了親。
薑落言睜開眼醒來,便看到少女望著自己,盈盈淺笑的模樣,他心頭一動,把人攬在了懷裡。
蘇七翻身坐在了他身上,“要不……再來一次。”
薑落言沉吟,“蘇蘇,我如果沒記錯,今天有比賽。”
“來得及。”蘇七眼底帶著笑意。
薑落言輕歎:“我聽著不像好話。”
蘇七忍俊不住地笑了起來,笑得趴在了男子的身上,越回味越覺得自己的話有歧義,“我沒這個意思哈哈哈。”
薑落言寵溺地揉著她的發,“換一種方式吧。”
蘇七挑眉:“什麼?”
“雙修。”
蘇七:“……”
半個時辰之後,當靈力從蘇七體內運轉到薑落言身體,沿著兩個人的經脈運轉了一個周天。
蘇七的表情依舊一言難儘。
“這就是雙修?”
薑落言笑笑,“是啊。”
兩人麵對而坐,掌心相抵,蘇七哼了聲,“我還是喜歡剛才的雙修。”
兩個周天運行結束之後,蘇七撲到他身上,薑落言從容地接住少女,蘇七低聲說:“為什麼總覺得不夠。”
薑落言反思,“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蘇七笑著埋在他懷裡,緊緊地與他相依偎,“我好喜歡你,喜歡到想把你關起來,怎麼辦?”
蘇七苦惱。
薑落言眼底帶著笑,“那就關著吧,我願意。”
蘇七用力地親著他的唇,“你為什麼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