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個月為什麼都不跟我說話,”墨仇惱怒,“就玩你這個棋盤。”
眼看他的拳頭要砸下來,薑落言伸手擋住,“彆亂碰。”
墨仇執拗,“我就要碰。”
說完,他一拳砸出去。
可隻是當下,就被棋盤砰然之間砸飛出去,整個人摔出去馬車,還撞在了樹上。
連守在馬車附近的琢光跟鎏金都愣了一下。
“他乾什麼了?”琢光好奇地問。
鎏金就是鎏金虎,他護著薑落言一路過來,還沒回去,此時見到墨仇突然被打出來,也有些奇怪。
兩人一同看向了馬車裡的薑落言,薑落言也很無辜。
那方墨仇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走回來時,還一瘸一拐,有殺手見狀,趁機從後麵偷襲他。
被他直接兩拳頭向後打了出去,他快跑起來,衝向了薑落言,“你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堂堂崖城城主,堂堂玄王,居然被一個棋盤給打飛了!
多丟臉!
琢光看到墨仇問這個,禁不住翻白眼,“這個,南陵地氣啊。”
“什麼東西?”墨仇怔愣。
琢光坐在車頂上,聞聲翻身下來,坐了車夫的位子,拉著韁繩,邊走邊說,“你可以理解為南陵地盤,主子從上岸之後,就一直在操控天地靈氣,探知山脈地氣以及萬靈之長,與它們溝通之後,而後煉製出這麼個東西,這上麵的棋子,都是主人的手下,隻要主人想,能夠隨時調用。”
“不然你以為憑借你帶過來的人,能夠攔得住那麼多殺手嗎?”琢光沒給墨仇麵子,直接揭穿,“在暗中,我跟小金都已經解決了老多人了。”
墨仇看向了鎏金虎,這靦腆的少年也跟著點了頭。
墨仇鬱悶,“那你們怎麼沒跟我說。”
琢光傲嬌地仰頭,哼了聲,“我們是那種到處邀功的人嗎?”
鎏金虎:“……”你是的。
每次回來,第一個就跟薑落言邀功的人,就是你啊。
但鎏金虎性子向來沉靜,他隻是聽著,也不辯駁。
墨仇紅著眼睛,看著薑落言,“我還以為你是生氣,才不出手。”
薑落言還沒出聲,琢光也接茬了,“你是不是太小瞧主人了,他是這種小氣的人嗎?”
“頂多就是在心裡謀算著要怎麼把墨子謙弄過來,折磨一下,又怎麼會因為你分散了他跟小七七而不管正事呢,懷恨在心那是肯定有的,不用想。”
墨仇:“……”
薑落言淡聲道:“你說得有點多。”
琢光笑嘻嘻的,“難得主人你心情不錯,我就多說了幾句。”
墨仇看了幾眼薑落言,“你從哪裡看出來他心情不錯,不都天天這個樣嗎?”
琢光衝他翻白眼,“你還好意思說,你手下那些廢物沒一個人研究出來小七七的靈紋那就算了,居然也不報上來,你知道主人有多久沒收到她的信嗎?”
“你以為主人是因為離開北境這件事不理你?你傻大個光長身體不長腦子,你數數主人不理你的那天,是不是從他沒收到小七七的信開始。”
墨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