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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
一輛黑色轎車悠悠的停在了夜總會門口。
“神諭?什麼意思?”
“可能是預言吧...”
丁信站在夜總會門口,吐了口唾沫,罵道:“他媽的神經病,夜總會的預言?預言他自己去死嗎?”
“嗬嗬。”
吳泰植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憨笑兩聲。
丁信瞥了他一眼,傻笑的樣子還挺好玩:“走,進去!彆讓這位趙會長等急了。”
說罷,直接抬腿,邁步而入。
“謔,人還不少。”
當丁信帶著吳泰植走到大廳後,一眼望去稀稀拉拉站著二十來個人。
隨後他便注意到了正主,沒辦法,全場就他一個在喝酒。
“你就是趙鵬書?”
丁信說著,毫不在意眾人的目光,搬了把椅子直接坐下,態度狂傲至極。
下一刻。
趙鵬書的小弟們目露凶光,紛紛朝他聚攏幾步。
趙鵬書倒還是氣定神閒的模樣,先是瞟了一眼還站立著的吳泰植,轉而朝著丁信問道:“你是誰?”
“哈,西八,那就沒錯咯,你,過來!”
丁信笑了一下,指著一旁的無名小弟勾勾手指。
可能是被他狂傲的態度驚到了,那小弟竟真的彎著身子走到他身邊。
“接著。”
丁信將手中的車鑰匙朝他身上一丟。
“門外車上有三個殘廢,你找幾個人把他們抬進來。”
“好的。”
那名小弟下意識的應道,招呼幾人朝著門外走去。
但沒走幾步就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通紅的站住身子。
他猶豫著看向趙鵬書。
見他點頭,才又接著出去。
“嘿,還挺乖。”
丁信嘴角勾了下,自顧自的拿了兩個酒杯斟滿,順手遞了一杯給吳泰植。
見他猶豫了下便接過後,滿意的咧開嘴。
隨即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一飲而儘。
砸吧砸吧嘴,這酒啥牌子,還挺甜。
片刻後,門外有個小弟匆匆跑了進來,走到趙鵬書身邊耳語幾句。
趙鵬書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四處張望的丁信,點了點頭,交代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