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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頭,一般的幫派是不會動那些建築工地的。
不是說不敢動,而是因為每個工地開工前早就打點好了一切。
而眼下這處工地,竟然不是因為缺錢,而是因為中途被黑幫騷擾停工了好幾個月。
這簡直不可思議!
不說彆的,當警署是擺設嗎?當檢察官是擺設嗎?
要知道,春植派的崽子們可是天天蹲在工地轉悠的,他們都是明晃晃的靶子,卻連續幾個月沒人動他們。
黃春植有些官方的關係丁信是知道的,但他不相信黃春植關係有那麼硬。
他要能讓司法部門這麼包庇他,他到現在還隻能窩在一個小小的加裡峰洞?
拋開所有不可能就隻剩下一種可能。
黃春植手上有他們的把柄,或者說他們對黃春植理虧,即使報警也屬於民事糾紛!
黃春植沉默片刻。
抬頭揮了揮手,讓她們都出去,包廂內很快變得安靜了下來。
黃春植略微思考過後,還是決定將事情的經過對丁信和盤托出。
也正好借此機會試探一下這位的態度和眼界。
丁信的意思他算是聽明白了,既然他已經決定入局,那就沒有再灰溜溜出去的想法。
他今天過來是要一個答案,一個三江建設那邊給不了的答案。
再根據這個答案決定是跟誰合作。
不是說他怕了丁信,而是這種事情也沒必要瞞著。
更何況今天這位風頭正盛的信義派老大主動過來,已經給足了他麵子,本身就是一種示好的表現。
黃春植點起一根煙,凝視著丁信,坦然道:“既然丁社長有興趣知道,那我就說給你聽聽,也幫我評評理。”
丁信做了個請的姿勢,咧開嘴笑道:“洗耳恭聽。”
...
來龍去脈並不複雜,也就一根煙的功夫,黃春植就說完了。
丁信也大致了解到一些情況。
說來說去還是這位黃社長太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