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為什麼他們這些釜山的幫派這次會主動發難?
本質上還不就是為了利益!
而丁信給出的承諾就代表了利益,甚至高於崔炳浩的心理預期!
金門集團發展的有多好,崔炳浩現在也算是看清楚了。
正因為清楚,所以知道機會的難得。
不就是做叛徒嗎?
崔翼賢為什麼能有如今的地位?還不是當初也做了叛徒。
而且背叛的還是他自己的同族侄子。
所以崔炳浩在回到釜山後,隻休整了一天的時間,就立刻來到這裡。
想辦法完成丁信交給他的第一個任務。
不過在此之前。
他還是有些心軟了,想要再次試探一下...
沉默許久。
沒看出什麼的崔翼賢,沉聲道:“你可是七星派的大頭目啊,在這種時候你怎麼可以躲起來?”
我是嗎?
心中冷笑一聲。
麵子上,崔炳浩卻裝作無辜的樣子,撕開臉上膠布,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痕。
略顯無助道:“我做的已經夠多了,那幫金門集團的狼崽子實在是太狠了,我真的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崔翼賢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動作轉移到其臉上。
確實。
那裡有幾道深深的疤痕。
很是恐怖,觸目驚心,並且看起來還都是新傷...
此時。
崔翼賢的內心就覺得十分複雜。
實際上。
他對於麵前這個同族侄孫,是有愧疚,有戒備...
當然。
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舔犢之情...
愧疚是因為崔炳浩的父親。
當初他為了自保,將崔炳浩的父親給出賣,導致崔炳浩從小就成為了孤兒...
這是他的錯!
戒備也同樣因為這個原因。
從根本上說,他和崔炳浩兩人之間是有著不可抹除的深仇大恨的。
而舔犢之情呢...
卻是因
為這麼些年來,崔炳浩是被他一手培養長大的。
養了這麼多年...
彆說是個人了,哪怕是養隻狗也會有感情。
想到這...
崔翼賢的目光柔和了些許。
不過。
即便如此...
崔炳浩想要留在這裡,那也是不可能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眼下整個宅子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