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問需不需要打點一下。
丁信見安赫茂這麼配合,心中頓時笑開了花,但麵上依舊還是帶著些許怒氣,義正言辭道:“做什麼工作?什麼都不要做!我們正正規規的經營,怕什麼?”
“是,大哥!”
安赫茂垂著頭,呐呐應聲。
“我算是看出來了,一個小小的帶隊檢查需要薑亨哲親自來嗎?這個狗崽子東西,就屬他最貪,前前後後從李仲久那撈了那麼多好處,還不滿足,他想怎麼樣?”
丁信將麵前的棋盤拍的“嘭嘭”直響,好似要借此宣泄心中的怒氣。
嘴上罵罵咧咧道:“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他自己也不掂量一下,就**一個小小的總警,還指望跟他上麵的警務官、治安監那些警界高官拿的一樣多嗎?”
安赫茂不敢搭話,他壓根就不知道丁信在說什麼...
就一臉懵。
但是李信雨聽懂了,或者說,她已經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怎麼回事?
當著外人的麵,你一個集團專務就這麼大喇喇的說出這種機密合適嗎?
而且更重要的是...
她聽到了什麼?
薑科長和高部長竟然拿了李仲久的好處?
甚至就連更上麵的領導都拿了?
將信將疑中,她不自覺的垂下了頭,想借此掩飾內心那雜亂的情緒。
當然...
身為一名合格的臥底,她的心理素質還算不錯,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
可這一切,卻沒逃過丁信的眼睛。
嘴角微勾,丁信的表演還遠遠沒有結束,他跟安赫茂的對話還在繼續:“對了,場子裡的賬本應該是一式兩份的吧?全部都被拿走了嗎?”
“沒有,警方那邊隻拿走了一份...”
安赫茂總算撈到了一個自己能聽懂的問題,所以回答的很仔細:“還有一份並沒有存放在場子內,都被我鎖在了家裡的保險櫃裡...”
“嗯!”
丁信滿意的點點頭,吩咐道:“回頭在找人謄抄一份,保存好,這都是我們正規經營的證據,省得警方那邊整出什麼幺蛾子,在我們的賬本上搞鬼,到時候又來敲詐我們。”
“是,大哥!”
安赫茂再次恭敬的應聲,隨後又嘟囔了一句:“不過,大哥,被警方這麼一搞,估計咱們酒店的生意近期都不會太好,用不用暫時歇業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