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福和阮阮同時往前一步,但二福的嘴更快一點兒:“我來。”
說完,他看向和自己一起站出來的阮阮,心裡有點想罵娘:你大爺要站不早往出站?
阮阮笑了下:“那就辛苦你了,二福哥。”
“......”二福冷笑:你可真夠狗的!
一直作為主導地位玩家的道斐,此刻倒是變成了縮頭烏龜,但依舊不妨礙他臉皮厚:“既然單一的兩條路有人選了,那麼剩下的兩條,就兩人一組。”
最後是師若若和道斐一條路,如意和阮阮一條路,宋魘一條路,二福一條路。
大家分頭行動,一定要找到鬼嬰兒的來處,也就是這個村子白天見不到的墳墓。
宋魘不敢停歇,一路狂奔,腳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作響,因為這個村子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
天一亮,那些血腳印就會消失。
他必須趕在天亮之前,查到鬼嬰兒的來處。
可是,他跑了很久很久,都沒有找到。
鋪滿白雪的地上是血紅的腳印,耳邊是悲慘淒涼的嬰孩兒啼哭,一望無際的血腳印,把整個義村都侵占了。
白天民風淳樸的村子,在夜晚被鮮血塗上了一層詭異。
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他終於體力不支,扶著路旁的一棵樹上,重重的喘著粗氣。
突然,前方好像出現兩道人影。
天色太暗,看不清來人的臉。
那兩道身影也同時發現了他,警惕的慢慢的往過挪動著。
看來單獨行動,確實是會碰上臟東西的!
宋魘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根趁手的棍子,緩緩往樹後挪動,一會兒打起來,可以利用樹做掩護。
他緊緊的握住棍子,時刻準備迎戰。
就在這時,對麵突然打了個噴嚏。
“師若若?”宋魘聽出對方的聲音,尋問了一句。
兩隊人相遇,都鬆了一口氣。
道斐說:“我們順著地上的血腳印在村子裡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鬼嬰兒出來的地方。”
“沒關係,還有其他兩隊,沒準他們能找到呢!”師若若說,“彆氣餒。”
大家沒有說話,因為這意味著,線索可能中斷。
兩個小時後,另外兩隊人也找過來了,大家集合在一起,想就目前的情況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和分析。
可惜,結果可想而知。
阮阮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你們覺不覺得,好像有點兒熱啊?”
“是啊,我剛剛以為是跑得太狠了,渾身出汗,現在歇了會兒,身上的汗不減反多。”師若若擦抹著紅彤彤臉上的汗,連呼出的氣都是燥熱的,“這是怎麼回事?”
二福被自己豐富的想象力嚇到:“我們不會是中毒了吧?”
這個猜測結論一出,更是把心裡本就岌岌可危的安全感,徹底的摧毀了。
大家的臉色都非常難看,怪不得一路上他們什麼危險都沒有碰到。
就在道斐想要義正言辭的罵宋魘害了他們的時候,宋魘的一句話讓他閉上了嘴。
“我想,應該不是中毒。”宋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