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院裡住了兩個女人,沒看見人,相爺是怎麼判斷出剛才外出的人是誰的?
宋沛涼涼掃了他一眼,聲音沉了下去,“你很閒?”
柳川打了個激靈,瞬間切換正經模式,麵色微沉,將這兩日朝廷發生的事事無巨細彙報了一遍。
男人眼底一片漆黑,垂在身側的手摩擦著玉佩,聲音沉沉,“山上那邊有動靜了嗎?”
柳川恭敬回應,“山上一直在派人盯著,暫時還沒消息。最近相爺沒上朝,朝中也無大事發生,大部分人還以為相爺您是在休喜假。”
男人雙手握了握,麵色無溫,“繼續盯著,有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能放過。另外,把我受傷失蹤的消息透露出去。”
“相爺的意思是……”
宋沛:“有些人應該是安耐不住了,我的存在攔了有些人的路。”
隻有他出事了,有些人可能才敢重新出來活動。
柳川瞬間懂了相爺的意思,恭敬地抱拳應下,“是,相爺屬下明白。”
轉身要走時,柳川又順便問了一嘴,“相爺,您打算在這裡住多久?夫人總是問起你。”
聽到這話,男人眼底閃過了一抹不耐,劍眉緊皺,“住多久視情況而定,她問起,你就是我不見了,人還在找。”
突然想起什麼,柳川又道:“徐婆子已被斷手斷腳,夫人知道了此事,把徐婆子帶走了,說後院之事她來處置。”
宋沛聲音冷漠,“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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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溫椒兒悄咪咪溜出了院子,徑直朝胭脂住的小院而去。
沒錯,她是要去找胭脂算賬。
胭脂小院的門沒鎖,她悄無聲息地便摸了進來,緩緩靠近窗口朝裡麵看去。
胭脂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溫椒兒清澈的眸底閃過一抹冷意,躡手躡腳地便靠近了房門,緩緩推開一條縫,擠了進去。
胭脂睡得和死豬一樣,完全沒響來的跡象。這方便了溫椒兒行動。
她從身上掏出了兩個小瓶子,裡麵被她裝滿了生雞蛋黃,另一個裡麵裝的是她用靈泉水兌成的糖水。
趁著胭脂沒醒,溫椒兒將生雞蛋黃倒在了胭脂床底,又圍著床門和床周灑了一圈的甜水,最後剩了些,她沒沒有浪費直接倒在了胭脂的被子上。
現在是三月,萬物複蘇,動物驚蟄,冬眠了一個冬天的小動物們也該出來活動活動了。她特意準備了蛇寶寶最愛的生蛋黃,還有一些蟲蟻蛇鼠喜歡的甜水。今晚足夠這些可愛的小動物們飽餐一頓了。
昨晚了這些,溫椒兒再次輕手輕腳地摸了出去。睡得噴香的胭脂全程隻是翻了個身。
溫椒兒出來後,順手鎖了胭脂小院的門,確保她逃不出來,這才美滋滋地回去睡覺。
大概一個時辰過去,棲息在胭脂院子裡的小動物們敏銳的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