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幾個老頭聽了,急捂嘴,生怕笑出聲。
趙老頭見狀,氣的吹胡子瞪眼,“你們笑什麼笑,你們就沒遇上過這種無理的要求?老三,你不是也給牛接生過?”
好了,這話一出,幾個小老頭都笑不出來了。他們出去義診,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溫椒兒坐在那裡,水眸低轉,聽出了一些門道,又看了眼本就不大的醫館角落裡,放著一些常用的治療咳嗦傷寒的藥材,旁邊豎著一個牌子,寫著“次等藥材,免費取用”。
說是次等藥材,可溫椒兒卻發現,那些藥材成色都很不錯。
在幾個小老頭還在鬥嘴的時候,她輕扯了下老張頭的袖子,小臉笑意盈盈,眉眼彎成了一道月牙,“掌櫃的,你說的事,我答應了。日後我做出來的各種藥膏,都可在你們家醫館最先售賣。”
驚喜來的太突然,老張頭懷疑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滿臉驚喜,雙眼放光地望著溫椒兒,“小神醫,你說什麼?老頭子我年紀大了,有時候這耳朵不好使。”
溫椒兒很有耐心,又笑著抬聲調將方才的話說了遍。
巨大的驚喜將老張頭包圍,有了小神醫做出來的各種藥膏放在懸壺醫館,醫館便能引來一些病人,他們醫館就不用著急關門了。
老張頭激動地不知該說什麼好,在原地轉了個圈,伸出手來,想和溫椒兒握手,又想起男女有彆,悻悻地將手收了回去,“小神醫,您真是我們懸壺醫館的救星。”
趙老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這幾日去義診,並不知香山鎮上發生的事。小老頭一臉茫然地看著一臉激動的老夥計們,“小神醫,這位是小神醫?哪裡來的小神醫,之前怎麼都沒有聽過。”
溫椒兒還著急回家,沒在懸壺醫館多待。等她走後,老張頭搬了張椅子過來,繪聲繪色的把那天溫椒兒和回春堂比試的事講給了趙老頭聽,他說的比說書先生講的還要精彩。
溫椒兒現在麵臨一個巨大的問題,她忙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