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頭還是不放心溫椒兒一人,捋了捋袖子道:“我跟你一起去。”
溫椒兒沒有拂了他的好意,心中微暖,點頭,“好。”
她沒有理會還在哎呦哎呦喊疼的兩個官差,自己出了醫館,徑直朝縣衙而去。得福剛好調轉了馬車,看到溫椒兒從醫館出來,迎上前去,“溫大夫,您這是要去哪?我家夫人交代了,讓車夫送你一程,溫大夫上馬車吧。”
溫椒兒沒有拒絕,衝得福感激的點了點頭,便上了馬車。
馮馬良跟那個被毀了臉的人從醫館裡跟出來。被毀容的男人下意識看向馮馬良問,“馮掌櫃,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一聽這話,馮馬良的臉色瞬間一沉,冷厲的眼神掃了過來,“什麼我們,是你!還不趕緊跟上去!你是受害者,彆忘了你的臉是被她毀的,你怕什麼?”
馮馬良這麼一嗬,毀容的男人回過神來,惡狠狠咬了咬牙,“沒錯,我的臉是被她毀的,我必須找她要說法!”
半個時辰後,香山鎮的縣衙上,被毀容的男人跪在堂上,扯開嗓子哭嚎了起來。
“縣令大人,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就是這個毒婦賣的有毒的藥膏,害的小人整張臉都被毀了,小人的這兩臉啊,算是徹底完了,小人也沒法活了......”
坐在大堂之上帶著官帽的縣令大人此時正一臉好奇地盯著溫椒兒,心中暗自琢磨,這個女人是個什麼人物,皇後娘娘竟親自為她打點關係。
溫椒兒從始至終,都不卑不亢,身體挺得筆直,眼神清澈,冷靜自持的望向高位上的縣令,聲音擲地有聲,“大人,民女是被冤枉的,根本就不存在藥膏有毒一事。”
“你個毒婦,少在這裡狡辯了,你的燙傷膏沒有毒,那我這臉是怎麼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