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一聽,覺的甚有道理,立馬吩咐幾個衙役去其他幾個藥鋪去買燙傷膏。
被毀容的男人頻頻朝溫椒兒這邊轉頭,掃她一眼,又迅速收回視線,心裡泛起了嘀咕。不過想到,馮掌櫃事先已經做足了準備,他沒什麼好怕的。
不出一刻鐘,衙役就在三個不同的醫館買來了三罐藥膏。一一檢查過後,發現,這幾罐藥膏都是沒問題的。
毀容男早就準備好了說辭,呲著牙歪著腦袋叫囂,“這幾罐沒毒又怎麼樣,她就是濫竽充數,在無毒的藥膏裡摻雜有毒的,好借此擺脫嫌疑。”
溫椒兒清冷的嘴角往上勾了勾,眼神透著森森的寒意,目光坦蕩的看向高堂上的縣令大人道:“大人不如好好觀察一些,他拿的有毒的藥膏和剛才拿回來的藥膏有什麼不同。”
李縣令拿在手裡,仔仔細細左右端詳了半天,沒看出什麼異樣。旁邊的師爺也瞅了半天,沒看出什麼來,突然道:“大人,不如把這燙傷膏挖出來看看。”
李縣令聞言,頷首吩咐,“把這些藥膏挖出來。”
堂上幾人把燙傷藥膏挖出來,又再次端詳觀察起來。見他們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溫椒兒耐心喪失。直接出聲,“大人不如觀察一下底部,看看這幾瓶是否有所不同。”
“咿,真的不一樣,大人您快看。”
不一樣?什麼不一樣?毀容的男人還沒看出門道,但總覺得心裡慌慌的,又開始扯著嗓子叫囂,“大人證據確鑿,就是這個毒婦害的我毀容,大人,你可要給小人主持公道啊。”
而此時,李縣令也已經發現了不同。這幾瓶藥膏擺放在一起,的確沒什麼卻彆。可將藥膏挖出來,卻發現瓶子的底部大不相同。
毀容男人帶來的藥膏,底部是平整的,而其他的藥膏底部卻雕刻著一個奇特的錦鯉圖案。
溫椒兒早就料到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在此之前,便做了防備。特意找了一家鋪子,專門定製了一批底部刻有圖案的罐子。
這個突然,她沒有刻意和人提起過,所以除她之外,無人得知。隻要縣令拿著罐子,去定製罐子的鋪子稍作調查,便可以查出,那罐藥膏根本就不是出自於她手。
“來人,給本官把這個男人壓下去。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栽贓陷害,愚弄本官。”李縣令掌握了證據,當即一拍驚堂木,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