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在最前方的曹雙鷹也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明明剛才還在眼前的沂州軍,怎麼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呢?
正當他感到疑惑時,突然從前方的地麵上冒出了眾多官兵腦袋,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著實嚇了曹雙鷹一跳。
隻見這夥官兵手中拿著長棍正對準可他們,當看到長棍上並沒有矛頭後,曹雙鷹更是疑惑,難道這夥官兵就打算用手中的木棍和自己廝殺嗎,真是可笑。
“殺!”
曹雙鷹大喝一聲,再次催促馬匹加快速度,朝沂州軍衝去。
“砰砰砰!”
一陣白煙升起,衝在最前方的曹雙鷹隻覺得身體好像被大錘狠狠地撞擊了似的,不自覺地朝後仰去,幸虧他拉住了馬韁才又恢複了過來。
但他卻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幾個小洞,將自己身上的兩層盔甲都給穿透了,不一會就有血液從中流出,看著不斷流出的血液。曹雙鷹隻覺得眼前一黑,就栽**下,再也沒有起來。
“砰砰砰!”
**不斷傳來,魏州的三千騎兵不斷地有人栽下馬來。快速衝鋒的勢頭終於無法維持,剩餘的騎兵紛紛調轉馬頭朝回跑去。
後方**依舊傳來,不斷逃跑的騎兵依舊有人栽下馬去。
後方**終於不再傳來,就當眾人以為逃出生天之時,隻見山穀兩側戰旗獵獵,數千天狼軍早已等候多時。
一陣白煙在山穀中升起,隨著**的落下。原本氣勢洶洶的流寇騎兵全部倒在了山穀之中,沒了主人的馬匹孤零零地站在戰場之上。
陷陣營的士卒嘻滋滋地從樹林中跑了出來,牽走沒有受傷的馬匹,順便搜刮了流寇騎兵的盔甲,過慣了窮日子的陷陣營士卒甚至連他們身上的衣服都不願意放過。
若不是軍中號聲傳來,他們說啥也要扒光了騎兵身上的衣服才回去。
不多時,遠處塵土飛揚。
魏大元率領四萬流寇大軍來到山穀入口,看著眼前的一片場景,魏大元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足足三千騎兵,竟然全都死在了此地,竟然沒有一個人逃出來給自己送行。
更可惡的是他們身上的衣
服都被扒得隻剩一件褲衩,更有甚者全身光溜溜的。這到底是一群官兵還是一群流寇啊!
“頭領,咱們還要不要繼續追擊?”身邊的一名心腹問道。
“怎麼追?三千騎兵說沒就沒,這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