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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化身一夜三次郎的雲厲起床的時候有些腰疼。
看著還在熟睡中的央金,雲厲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這簡直就是個吸人精髓的妖精啊!
當初因為太子妃這個妒婦的破壞,讓他錯過了妙音,搞得他還後悔了好長時間。
這個央金的嫵媚,比起老六那側妃妙音,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老天爺對自己的補償!
按理說,雲厲起床的時候,央金就該起床替他穿衣的。
但央金現在睡得正香,出於對央金的憐惜,雲厲也沒有怪罪,兀自穿好內衣走出內室,讓外麵伺候著的宮女替自己穿好衣裳,打水給自己洗漱,然後前去參加朝會。
最近這些日子,朝堂上的爭吵倒是少了些。
把錢糧和贖金給雲錚後,雲錚似乎也安穩了。
雲厲也難得的過了一段時間的好日子。
不過,在西渠立國這個事上,朝中的聲音還是不統一。
但因為桑傑的動作太快了,木已成舟,就算朝中官員有心阻止漠西諸部的統一,也已經來不及了。
現在要討論的是,如何處理跟西渠的邦交關係,西北那二十萬大軍,是否要撤回一些到綏州布防。
朝會上。
隨著雲厲拋出這個問題,朝臣紛紛展開激烈的討論。
“西渠初立,且又與我朝和親,短時間內,不會對我朝構成有效的威脅,臣以為,當撤回一半的人馬到綏州、莒州燎州三州交界處展開布防,如此,既能及時支援莒州和西北,又能減輕朝廷的補給壓力。”
“靖國公言之有理!朝廷近幾年開支較大,如今正是休養生息,潛心提升國力的最好時機!”
“西渠雖然初立,但在統一的時候並未發生大的戰事,其實力並未有太多折損!此時撤回一半的兵馬,一旦西渠突然展開偷襲,朝廷的兵馬恐怕來不及支援啊!”
“於大人多慮了,西渠雖然立國,但內部肯定還有諸多問題,西渠怎麼著都不會在此時對我朝用兵!”
“對!桑傑肯定知道,一旦對我朝用兵,六殿下必然出兵突襲西渠後方……”
群臣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
朝中七成的人員都讚同徐實甫的意見,認為朝廷可以撤回一半的兵馬到三州交界處。
朝廷對西渠,雖然要防備,但也不必防備過甚。
如今有雲厲跟央金和親的這層關係,雙方完全可以建立正常的邦交,展開貿易和文化等方麵的交流。
連一向跟徐實甫不對付的蕭萬仇都表示讚同。
雲厲心中雖然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要象征性的去詢問一下文帝的意思。
朝會結束後,雲厲便前去麵見文帝。
雲厲來時,文帝正在聽徐皇後撫琴。
雲厲不好打擾,待徐皇後一曲談罷,這才跪下行禮,“兒臣給父皇、母後請安!”
放在以前,文帝馬上就叫他起來了。
然而今天,文帝卻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裡,不鹹不淡的吩咐穆順:“給朕打盆冷水來!”
“是!”
穆順領命,趕緊叫小太監打來一盆冷水。
徐皇後心中暗道不妙,悄悄的給雲厲使眼色,讓本就不安的雲厲更加不安。
不多時,小太監打來冷水。
穆順接過冷水,恭敬的送到文帝麵前。
文帝直接端起木盆,“嘩啦啦”的一盆潑向雲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