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廠長讓我們盯著這對狗男女,真有事兒!”
“還得是廠長,知己知彼,把鄭曼如摸得門清兒!連她打什麼主意都猜到了!”
“要不然她怎麼玩不過咱們廠長,隻能被開除呢!呸!”
兩人又罵又誇,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怒氣。
他們兵分兩組,一組盯鄭曼茹,一組盯井剛,盯了幾天都無聊死了,本以為是程惠草木皆兵想多了,人怎麼可能那麼壞?
結果現實隻會比他們想得更壞!
他們以為鄭曼如找個打手,頂多是威脅毆打程惠一番,或者砸下她家玻璃就完事了。
沒想到,兩人竟然打著那麼齷齪的主意!
他們是男人,剛才躲在樹叢後,雖然剛才那兩人沒明說,但是他們看井剛那死出就知道怎麼回事!
“怎麼辦?咱倆過去打死他吧?”一個人說道。
當然是誇張的說法,他想過去先狠狠揍井剛一頓,揍得他半身不遂!
另一個同伴捏了捏拳頭,搖搖頭:“周圍都是人,我們被人堵住或者認出來,就給廠長惹麻煩了,到時候警察把咱倆抓走,問咱倆為什麼打他?怎麼說?實話實說嗎?”
那就把程惠拖下水了,他們覺得說出來,都是臟了程惠!
“那確實不能說。”同伴皺眉道。
“走吧,回去問問廠長怎麼處置。”另一個同伴冷笑一聲:“彆忘了,我們廠長比鄭曼如狠....就是沒她壞!”
正好,三個人都是往孟公館去。
井剛走了半天到了地方,就很專業地圍著孟公館轉了起來。
兩人趁他轉到後麵看不見,就趕緊鑽進了辦事處。
“廠長廠長!”兩人進屋就慌慌張張地喊道。
程惠辦公室的門基本都是開著的,不關,小事直接站在門口說,大事進來說。
看到兩人慌張的模樣,她倒是非常冷靜道:“淡定,天塌下來都不要表現出來。”
她的情緒影響了兩人,兩人藏起神色進屋了。
想了想,後麵那人把房門關上了。
又不是獨處,3個人呢,沒事吧。
同伴已經到了程惠跟前,小聲跟她說了事情經過。
也沒添油加醋,最後那兩人的對話,他甚至是一字不錯地重複下來,沒有亂加戲影響程惠的判斷。
“我看他不是要乾好事!現在人就在辦事處外麵呢,不如我們找個由頭把他打個半殘?讓他沒法動彈?”這人說道。
這倆人都是從東北的廠裡選過來的,即便程惠是京城人,他們卻一直有種自己才是“娘家人”的感覺!
所以對程惠除了那些對廠長才有的情緒外,他們還莫名覺得程惠親,特彆親。
他們雖然調到京城工作了,但是程惠說了,東北那些房子,當時按他們的人頭蓋的,就依然分他們一套,他們不住也可以給家人住。
這邊再分一套。
這能不親嗎?比親媽都親!
所以現在程惠要是一聲令下讓他們出去把井剛打殘了,他們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