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一年多都用這款。
再看旁邊5毛錢一瓶的,顯得那麼簡陋。
她也不確定,自己現在會不會把它抹在臉上了。
兩款雪花膏味道是不一樣的,差彆很明顯,她要是換了,同事們肯定會發現,肯定會陰陽怪氣地問她怎麼不用好的了!
而這瓶好雪花膏,已經隻剩個底了,她舍不得用,因為程睿已經好久沒給她買新的了!
向鴻誌站在門口,也看見了桌子上兩瓶差彆明顯的雪花膏,甚至通過鏡子把她的表情儘收眼底。
他壓下眼底的情緒,柔聲道:“我剛才看見叔叔阿姨出了胡同,他們沒上班嗎?”
左蘭回神,尷尬道:“哦,他們今天有點事。”
“是在忙你的婚事吧?”向鴻誌突然道:“聽說你要結婚了.....”
既然家裡沒彆人,他就可以開始表演了。
“其實是我弟弟給我寫信,說你談了對象,要結婚了,我就突然控製不住自己,連夜坐車回來了。”
左蘭震驚地扭頭看他。
她從小喜歡他,但是他從來沒有表示過。
有時候她覺得他是喜歡她的,他對她那麼好,他對她那麼笑,他說她是他見過的最可愛的姑娘。
可是有時候他對她就像對待其他鄰居家的女孩一樣,視線隻是淡淡從她身上劃過。
她以為,她隻是單相思。
沒想到他竟然也喜歡她?還會因為聽見她的婚約,奮不顧身連夜回來?
好興奮,好激動!
左蘭興奮的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什麼好。
想回應又不敢回應.....她還惦記桌上那瓶雪花膏呢。
她顧左言他,問起他下鄉之後的生活。
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左父左母回來。
兩人臉色很不好,他們找到專業醫生問了,沒想到醫生和程惠一個說辭,彆人捅的和自己捅的真不一樣!
怎麼會這樣呢?真是奇怪!
現在怎麼辦?
結果進門就看見女兒正和向鴻誌說得眉飛色舞、滿眼含春。
他們認識向鴻誌,以前是鄰居,後來他們分到了現在的房子才搬過來,聯係少了。
不過女兒喜歡他,總往他家跑,他們也知道。
當時他們倒是沒有嫌棄向鴻誌家條件一般,跟他家一樣,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沒管。
後來向鴻誌下鄉了,女兒認識了程睿,他們當然更高興。
“鴻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左母激動道。
這不是想瞌睡來枕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