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做裝修生意雖然賺了不少錢,可終歸沒有給許氏開門店有成就感,尤其在第一家門店大貨成功之後,林經綸心裡充滿了信心,雖然開水果店沒有其他生意高大上,可是林經綸堅信,總有一天許氏會享譽全國。
誰不想做大事業?在蘇錦市這個繁華之地,終是比悶在家鄉一隅要強。
許逸擅長的是種水果,不喜歡大城市的喧鬨,林經綸則不一樣,這裡讓他如魚得水,每天都充滿了挑戰和興奮。
就算覺得累了,林經綸也能用保時捷悍馬之類的激勵自己,以前他想個寶馬奔馳就行,可現在生意做大了,得多點追求。
許逸對林經綸的追求萬分支持,事實上,他對許氏的信心也和林經綸一樣。
……
等到了12月,天氣越來越冷,許逸也習慣了早早睡覺。許爸許媽不在家,炭頭也有些寂寞,每天早上出去野,晚上再回來,許逸有時候一天見不著它。
到了晚上,炭頭就睡在窩裡,偶爾嗚嗚亂叫。
某天夜裡,許逸忽然驚醒。
睜眼之後,他的眼睛立刻恢複了清明,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對方儘管穿著柔軟的、不容易與地麵摩擦的鞋子,甚至可能戴了腳套,腳步聲也壓到了最低,可是還是被許逸聽出來了。
以許逸精神力的修煉程度,他的耳竅早就被打開,這種刻意壓製的聲音旁人聽不見,對他來說就像在他耳邊響起一樣清晰。
對方沒有進門,而是折身去了炭頭的狗窩。
許逸聽到炭頭悶哼了一聲,正想叫,叫聲就被對方的手止住了,而接下來,許逸聽到對方掏出什麼東西的聲音……
他立刻意識到,來的人是個偷狗賊。
以前的偷狗賊用的是麻醉針,現在越來越毒,直接用的是毒針。
許逸連忙從床上起身,一眨眼飛身到炭頭的狗窩,在對方掏出毒針之前一腳狠狠踢上去,許逸這一腳用了全力,不出意外地,他聽到了骨頭斷裂的清脆聲響。
“啊啊啊啊……”
對方吃痛地在地上打滾,許逸看了炭頭一眼,這家夥大概是被麻醉暈了,眼睛迷糊地打著圈兒,連叫都不見了。
許逸沒忍住火氣,又在偷狗賊身上踢了一腳,直接把偷狗賊給打翻了過來。
等看到對方的正臉,許逸不由瞪大了眼睛——居然是許鵬飛這個傻叉!
許鵬飛沒料到許逸居然這麼狠,一腳就把他的骨頭踢斷,他更沒料到許逸這時候居然還沒睡,居然能聽到他的聲響,他明明已經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了!
可就算他有十萬個為什麼,許逸還是發現他了,還把他骨頭踢斷了,許鵬飛這輩子就沒這麼疼過!
一抬頭,他就看見許逸似笑非笑的臉,他的骨頭比之前更痛:“許逸,我就是來看看炭頭,你怎麼能這樣呢?快,快送我去醫院!”
“看炭頭?”許逸嘴角扯出一絲弧度,“就這麼看嗎?”
“我給他帶了火腿腸,你看……”許鵬飛伸手在兜裡掏了掏,電光火石之間,他掏出一根針,不由分說就往炭頭身上戳,許逸卻沒給他這個機會,一腳把他踢得老遠。
骨頭斷裂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許逸你怎麼這麼狠……”許鵬飛已經快疼暈過去了。
許逸卻冷哼一聲:“你在我眼裡,連炭頭的一根汗毛也比不上。”
許鵬飛痛的直叫,叫完之後,他眼淚嘩嘩的流,一會說他錯了,一會說他昏了頭想不開,就差叫許逸爸爸了。
自從許逸發達之後,他哪哪不順,原本好好的工作被他爸硬逼著辭掉了,這也就罷了,結果他運氣一不好,大伯家就發財了,連帶著他一直看不爽的許逸都騎到他頭上了!
大伯大伯母去蘇錦市之後,他爸和他媽如今三天一小吵,兩天一大吵,雖然大伯還給錢,可是錢就那麼多,想再敲竹杠拿東西鐵定是不行了。
他爸嫌許奶奶把自己的名聲搞壞了,他媽嫌許奶奶不會乾活,今晚兩人剛大吵了一架,許二叔把離婚兩個字都說出來了。
許鵬飛氣不過,就想了這個餿主意。